拿我来当作他的替代品吗?”
后知后觉到自己的失言,达达利亚立刻羞恼地抿紧了嘴唇,又不肯说话了。
“这就吃醋了?我当然也是喜你的,”荧最达达利亚吃起醋来气鼓鼓的模样,立刻释怀了他的疏远,故意逗他,“那以后你一三五,他二四六,周日咱们仨一起礼拜。放心,我会尽量一碗端平的。”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啊,血了。”
“谁要跟你一三五咱们仨!唔…!住手…住嘴!”
达达利亚觉自己前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的,的……
“但它看着好可怜,就这么放着不真的好吗?你的伤可是一直在血呢。”
说罢,她继续俯在达达利亚伤痕累累的膛上舐,尽她的动作已经够轻柔了,但一碰到那些渗血的伤,他整个人还是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不用你…!”
达达利亚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成了被饥饿野兽盯上的小动,随时都有被吃掉的风险,他本能地想要挣扎,但这家伙不知哪来的一怪力,他作为一个当过兵的成年男居然不能立刻挣开她的桎梏。
她难是某种神之的持有者?
荧死死住他不松手:“…我还不了你了?!”
明明是她的达达利亚,现在却连她的话都不听了,真是令人烦躁,她开始有些失去耐心了。
——想要立刻,上,将他重新占为己有。
“咔嗒。”
听到自己腰间传来金属卡簧被打开的声音,达达利亚只觉腰一松,他的长转间便被她熟练地褪到了脚踝上。
紧接着,一个柔湿的官隔着薄薄两层压了上来,像一张嘴唇那样包裹住了他的前端。
“不行…!”
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达达利亚的心脏几乎瞬间从腔到了嗓。
他的两只手都被她用圣带反绑在椅背上,更是连动都不敢动——他怕一不小心就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哪里不行?如果不愿意的话,要好好地,地说来啊,”荧骑在他上,压着他两间的前后来回摩,让它发黏糊糊的声响,“是不能接吻,还是不能摸?再或者是…不能吃掉阿贾克斯神父藏起来的胡萝卜…?”
他假装听不懂她的暗指,厉声呵斥:“…哪里都不行,去!”
“司铎先生,在您义正言辞地拒绝我之前,最好让您的先冷静来,您这样着我真的很没有说服力。”
这朴素的教士袍不知哪来的力,荧觉自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兴奋——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着想要破坏,想要亵渎些什么的恶念。
她享受着他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我们貌岸然的阿贾克斯神父,其实最喜了吧?”
“荒谬…!我从来没有…没有过那种…不检的事……”
达达利亚全都在震颤,宛如一片风中的枯叶,不知是给她气的还是吓的。
就算是普通信众,也必须得在圣像见证举行婚礼后才被允许结合。
更何况,他还是个向神明许独誓约的司铎。
“怎么明显底气不足了起来?你果然偷偷犯戒了!”荧改用膝盖抵住他的间稍稍用力了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神职人员是不能撒谎的吧?说,有没有偷偷坏事?”
达达利亚咬着唇,还是不肯老实交代:“没有…啊…!”
前的某,被狠狠地掐了一把。
“快说!”她不耐烦地促,“不然现在就让你破戒!”
说着,还威胁地往压了压。
达达利亚近乎屈辱地开了:“…我在梦里犯过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