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补她对他的思念。
再看达达利亚,他那双失神的漂亮睛已经迷离到了黏黏糊糊的程度,被到有些红的嘴巴也像被沸熟的蚌壳那样微微张开,一小截粉的尖舍不得她离开似地紧紧跟随着追了来,一副渴求被她继续攫取侵的样。
她心满意足地逗他:“我的阿贾克斯真乖,还想要吗?”
达达利亚被亲得晕晕乎乎,几乎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中回答:“想…唔嗯……”
不忍心辜负他的期待,荧再次凑上前住他的不断吞咽、勾缠,在她的引导鼓励,他也开始尝试着用尖在她的腔里大胆地探索……
她的唾好甜…也的,好吃……
想要更多……
腰间忽觉一,是达达利亚的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环了上来,隔着层层衣,荧受到了他对自己的渴望。
她幸灾乐祸地用夹着他前后晃了晃腰:“阿贾克斯神父,您藏在教士袍底的胡萝卜硌到我了。”
“抱、抱歉!”达达利亚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失态,他慌忙地想往后缩,却被椅背堵死了后路,只能盖弥彰地用手背使劲着自己嘴唇上残留着的,两个人混合在一起的唾,仿佛只要这么了就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要看我…!是鬼,是鬼释放令人堕落的气息…让我变成了这样……”
刚才本不受他控制,他的腰跟着一般擅自动了起来,一个劲地就想往她里。
这简直…简直是发了的牲畜才会的事!
只要被她碰,被她缠上,他的心就像中了蛇毒一般渐渐麻痹,无法反抗,甚至本能地想要屈服于她的迫。
荧故意顺着他的话调侃他:“对,是鬼诱惑了你,是鬼把胡萝卜到了你的裆里,你什么都没错。”
“你…!”
他越是羞愧,她就越要用这些言语刺激他,直到他觉察到这是他的梦之前,他们谁都别想离开这里。
意识到言语无法劝退她的侵犯,只能招惹来她更加激的手段,达达利亚索闭上嘴巴,以默祷来抵御她的攻陷。
在她面前,达达利亚觉得自己像个浑赤的乞丐,一无所有,毫无遮掩。
他的修养,他的自制…在她面前皆变得弱无力,形同虚设。
荧完全不将他最后这的挣扎放里,在她看来,他已经是她的猎了。
“怎么突然这么乖?想通了?”
他老老实实放弃抵抗也好,正好方便她扒他衣服检查伤势。
“让我看看你的伤,放心,我什么都不会的。”
才怪。
“你…别把我衣服扯坏了……”
见她动手扯自己衣领,达达利亚终于才又开了。
明天是礼拜日,他换洗的教士袍就这几套,还都是补补了无数次的,经不起她这番摧残。
她趁机威胁他:“你不乱动,衣服怎么会坏?”
达达利亚黑教士长袍底是普通的白衬衫和黑长,许是因为刚才的挣扎,他上裹着的绷带有些松散,伤渗的血将衬衫得血迹斑斑,荧看在里,又是好一阵地心疼。
她尽量动作轻柔地解开他的衣领,在几没被绷带遮盖住的地方发现了被某种长条打来的痕迹。
“…谁打的?”
尽知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就是制造梦境的那个家伙,但不搞清楚这个梦的故事背景,她担心自己无法说服达达利亚离开。
达达利亚无言地将脸扭过一边,她又行把他的掰了回来:“说话,我没有耐心问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