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此刻的雀跃与思念,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
她绝对是今天全提瓦特最幸福的人之一!
“嗯嗯,听到了听到了,我现在人就在这里,不用一直叫我名字啦,就这么想我吗?”达达利亚仰微笑地看着骑在自己上的荧,手有一没一地抚摸她跪在自己腰两侧的膝盖,“这几天到底想我没有?我要听实话。”
“哼。”她才不要说。
他揣摩着圣意:“「哼」就是想了的意思?”
“…哼。”
“你是小猪么,光会哼哼,”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达达利亚不满地抬手在她屁上轻拍了一,“对了,给你带了土特产,是纳塔特有的一种自带花香的,一会你们洗来吃。”
其实是它琥珀的外引了他,那颜让达达利亚想起了她的睛。
“这次他们又叫你去纳塔什么坏事?”
虽然知达达利亚未必会如实回答,荧还是惯例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到跑跑砍砍人…等会陪你吃完早饭我就走,今天还要再回纳塔一趟,些收尾工作。”
如她所料,达达利亚不太想谈论他工作的细节,继续追问去也没意义。
荧一听他说这话就垮脸:“你把我这里当什么地方了,旅馆?”
他才刚来就又要走,虽说他已经在这里陪着自己一起睡了半宿,但她睡着了不算!
…明明都快一星期没见面了。
怕她误会生气,达达利亚立刻为自己叫屈:“哪有,还不是因为太想你了才提前偷跑回来的。”
他嘴唇孩气地抿了起来,里却是无尽的的温柔,光是那眸光中泛起的柔波,就足以将她活活溺死。
…都是这个家伙,都是这个家伙让自己现在变得这么奇怪,让她都快要变得…不像她自己了。
荧越想越气,她猛地伏对着他又亲又啃,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上的每一汗都像自她延伸来的须,地捕捉着任何来自达达利亚的信息。
他的呼,他的嘴唇,他的,他的牙齿,他的手指,他的心……
整个房间都似乎染上了独属于达达利亚的绚丽彩,令她目眩,让她迷乱。
那夺人心智的妖孽还在柔声嗔怪:“轻,嘴唇都要被你咬破了…是期没过吗,咬人不知轻重………”
荧愈发变本加厉地撕咬他:“破了好,破相了就不用门见人了……”
“哈…那是你,我脸可没你那么薄,”达达利亚的手从睡裙摆伸了去,他用的手掌贴在她光的后背上缓缓摩挲,“我一定要着你的齿印招摇过市,我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这是你旅行者咬来的,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
“丢人现,少树立假想敌了,谁会这么无聊在意这些,别人看到了也只会觉得尴尬……”
荧被撩拨得心猿意,也不再犹豫,原本支撑在他的手逐渐向深去。
“说不定呢…?唔…!真是野蛮……”腹被她的手掌一路碾过,达达利亚白皙的脸上也逐渐泛起红。
她很快就摸索到了他的腰带,果断鲁地将它一把扯开。
手却在这时被住了。
达达利亚失去光的湛蓝双眸中氤氲着蒙蒙汽:“你确定要大清早的对我这么吗?我听说,在璃月有个词,他们这叫…白日宣淫。”
荧不知他又在故玄虚些什么:“离开至冬前的那晚,你不是说次一次补偿给我吗?”
他白日黑夜,她想上他还得看时辰?
达达利亚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劝过你了,一会你可别后悔。”
虽然觉哪里不对劲,但箭在弦上,荧无暇多虑。
她现在该心的是另一件事。
“是对不准位置吗,要不要换我来?”
达达利亚看着她一副想吃他但又吃不去的着急模样,不由得有些想发笑,但他忍住了。
她脸薄,他现在要是笑了,以后就再也看不到这么有趣的场景了。
这一幕让他想起了以前在家里鸡舍发现的一条贪吃小蛇,它想偷鸡吃,结果却因为型尚小经验不足,无论如何都吞不那枚营养过剩的大鸡,急得在鸡窝里直打转,险些被吃完回窝抱的母鸡啄死。
“…别吵,”荧一张脸羞窘得好似发烧,她将责任推卸到他上赖他,“本来都快去了,你一抖就歪了。”
明明已经足够湿,她却太过兴奋紧张,以至于紧绷到放不去,就算想,也被撕裂给劝退了。
达达利亚担心她伤她自己:“不要来…我帮你……”
他说着,便要起把她给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