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糖……
——好想吃。
一直以来针对他而筑起的防波堤已然完全坍塌溃决,只要被他温柔地看上一,心的喜悦就会满溢而……
既会因为一连好几天见不到他而寂寞到患得患失,又能因他一封信而幸福到忘乎所以想非非……
这就是…恋吗?
她抱紧了怀里的派蒙,重新阖上睛迫自己睡。
万一,在梦里遇到了呢?
“…伙伴…呵呵…睡得真香……”
半睡半醒之间,她仿佛依稀听到了达达利亚的声音,一定是幻觉。
“唔嗯…派蒙…派蒙几了,天亮了…该起床了……”
隔着受到太阳烈的光线,荧睛都还没睁开就伸手在边不断摸索。
结果派蒙没摸到,却摸到了一片温光的肌。
这隆起的形状,这小小的突起,她绝对不会认错。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莫不是昨夜噩梦里那些个壮硕的蛙猛男仙凡来成全她了?不要啊——
荧顿时睡意全无,彻底清醒了过来,殊不知她一睁,便无可救药地沉沦了一片湛蓝的深海中。
达达利亚不知何时衣衫半解地躺到了她的侧,正用一只手撑着脑袋看她,而她的手正覆在他上无意识地着。
好一派活生香的好景象,简直令人血脉偾张。
荧还有些懵,嘴唇嚅动了好半天才问:“…你怎么来了,我派蒙呢?”
她心里明明想的是「你怎么才来」,说的却是「你怎么来了」。
“孩长大了该有自己的房间了,”达达利亚不慌不忙地帮她去唇角的,“我趁她睡着把她拎到隔房间了,别担心,我有记得给她盖被。”
荧又惊又喜,以至于都不知该用何种表来面对他:“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凌晨三四,回来晚了就没叫醒你,”达达利亚向她展开双臂,“过来,让我抱抱。”
他昨晚洗完澡就连夜赶了过来,刚在她边躺就累到不小心睡着了。
荧狠狠地扑他怀里将他压在,嘴里埋怨:“你都来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达达利亚故作不解地眨巴了睛:“叫醒你…?为什么要叫醒你啊,是想和我一起趁着夜深什么坏事吗?伙伴。”
…明知故问!
“只是坏事的话…不用叫醒也可以的……”她贪婪地用力呼着他上熟悉的气息,企图将这缺失的一周全都弥补回来。
“哦?如何个「可以」法,详细说说?”达达利亚笑地低望着在自己怀里乱拱的人,“啊,原来你想让我用那种方法叫你起床…我记住了,次一定。”
但达达利亚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来叫她起床的,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当面问她。
“不卜庐那边的诊断结果如何?和至冬给的一样吗?”
他写信问过白术了,但那边不肯讲,说是要保护患者隐私,就算是单方面决定的家属关系也不能透半分。
怎么一上来就问这个?怪扫兴的。
想要上与达达利亚亲的兴致被打断了,荧不兴地撇了撇嘴。
好吧,他是金主,他了钱的。
她只好避重就轻地把白术给的看诊结果复述了一遍。
无非就是忧思过度,工作度大,激素了问题,需得静养喝药调理。
达达利亚听完也松了一气,只要能把她哥哥给她回来,她也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吧。
回有机会见着他,跟他透夸大一她的病,他不信他不着急。
“你要来怎么也不和我提前说一声?”
荧伸手摸了摸他光的巴,明显才刚刮过,还带着淡淡薄荷剃须的味。
达达利亚一直很在意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她也只在他昏迷那两天见过他巴上刚冒来的新鲜胡茬。
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她在他脸上乱摸的手指:“你见谁查岗还带提前通知的?”
“查岗?查什么岗。”她都还没查他的呢。
达达利亚低低地笑了几声:“当然是来看看…你这被窝里还有没有藏着些什么别的人。”
荧问心无愧:“除了派蒙我还能藏谁?”
“哼,谁知呢,我可是听到某人睡梦中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啊、哇的——「哇」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