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恶心的事。
是他一直深埋在心底的秘密愫被她察觉到了吗?他那些腐烂的,扭曲阴暗的心事。
她以为自己这么,他就会放她离开…?她真的清楚自己在什么吗?
是他一直以来对她的监护现了问题?还是她在外面跟着什么人学坏了?
他更宁愿相信,是他这几年对她的刻意回避让她缺失了安全,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
他只想要她幸福,他自己变成怎样都无所谓。
她可以不懂事胡闹,但他不能。
“你问为什么…?”荧从他间抬起,唇边上还带着刺的迹,“当然是因为我想这么,我最讨厌哥哥自以为是地安排我的一切还觉得这是对我好的样,也讨厌没有哥哥就不行的自己。”
“不过是比我早生几分钟,不过是比我更早地从陨星中醒来…就敢把我当成笨一样戏耍了这么久……只不过是哥哥而已!不要太把自己当家长了!”
“真可怜呢,哥哥,像个玩一样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妹妹掌控在手里,是怎样的一种觉呢?”
她没有再给他息和拒绝的时间,故意又加重了的力,借着的,不断在与端徘徊打转。
“呜呃…!哈、哈啊……”
手中的在鲁的套与不断刺激,搐着从前端吐了几白浊。
空有些失神,琥珀的双眸没有焦,他剧烈地上起伏着,粘稠的顺着他红的脸颊缓缓地落来。
就连周都充斥着一淡淡的味,昭示着二人方才的荒唐行径。
“…怎、怎么会……”
他脑中一片空白,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
紧接着,这空白就被无尽的罪恶所取代。
还是在自己妹妹的手中。
看着哥哥被自己欺负成这副可怜狼狈的模样,荧没有错事的自觉,非但不愧疚,反倒破罐破摔,被激发了更恶劣的本。
“哥哥了好多……”
她从他上爬起来,骑跨在他的腰间,双膝夹紧腰侧,得寸尺地隔着濡湿的,扭着腰用并拢的大去研磨他刚刚过,还格外的。
“不要压那里…!、…会去的……”
空角微红,闪烁着泪光,肌肤上渗了晶莹的汗,他低低呻着,伸手固定住她乱动的腰,用最后的力气温声劝:“别任了…不能和哥哥这种事的,以后…你会有真正喜的人…乖,冷静来…哥哥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说这句话的时候,空的恍若被撕裂开一般疼痛,他真的能接受她有喜的人吗?
他无法想象,有一天妹妹会领着一个人来到他面前,幸福地告诉他,这是她将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希望能得到他的祝福。
他的妹妹这么好,没有人能得上她。
光是想想,他就已经对那个或许还不存在的人产生了杀意。
多么可怕,崩坏的,来自兄长的意。
他果然已经变成了怪。
与她分开,一个人经历了更多的事,更漫长的岁月,并不能稀释他对她的,这份暗地中滋生的意在时间的逝中不断蒸馏提纯,缩成了扭曲不可逆的罪孽结晶。
血亲,哥哥,这是他能名正言顺地待在她边唯一的份,倘若连这个也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