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睡握住了他。
“哥哥到底希望我怎么对你呢?”荧松开空,二人唇间唾牵扯一条暧昧的丝线,她如同盯着猎的野兽一般看着他,“对你亲密时,你会僵的表,但一对你冷淡,又会摆一副要哭来的样。”
从未被人碰过的骤然被包裹住,空像只受惊的猫一样弓起了背。
荧凑近空的耳朵,故意在耳边了气,他拼命摇着躲开,嘴里发呜呜的声音,就连她手里握着的位也动了几。
“不许躲,”她抚着他的位,一边用手指描摹的形状,一边轻咬他的耳廓,“这里变得好,一直着我,这样摸会舒服吗?”
“我很好奇…哥哥自己平时都是怎么摸它的?男孩都会那种事的吧?”
“…没过…这种事,”空难堪地扭开脸,不想被她发现自己泛红的眶中即将溢的泪,“别、别碰那里…!会…脏你的手……”
居然对自己的妹妹起了生理反应…她会用什么样的光来看待他这个血亲哥哥?
空并非第一次对她产生望,但以往即便再怎么难受,他也不曾有过自渎――他觉得那是对她的一种亵渎,他活得像个苦行僧一般,以最严苛的态度遏制着自己的念。
如今,他肮脏的望竟被她本人紧握在手中玩。
这样恶心的他,绝对会被她憎恶厌弃的。
空双紧闭,绝望地想。
荧似乎没察觉到他的恐惧不安,变本加厉地地伸亲吻、探索着他的每一寸。
腰腹…肚脐…一路……
路过肚脐时,她坏心将地钻去绕了一圈,心满意足地听到他压抑着发类似哭泣的息声。
这个位还是这么啊…明明一直穿着肚的衣服。
“哥哥才不脏,”她将他的睡慢慢褪至膝盖,了他贴的,“都湿透了,勒得很难受吧?”
“不要看!那里…很丑……”
自打发育后,空就再也没在妹妹面前赤过,就连刚才洗澡时都刻意遮挡住了。
“湿衣服一直穿着的话,会着凉的吧,哥哥不是一直这么跟我说的吗?”
荧紧张地提起他的边缘缓缓拉,被压迫已久的迫不及待地弹了来,幅度之大以至于打到了她的脸颊上。
她被打得措手不及,随即一张脸就涨得通红,连声音都在颤抖,不知是愤怒还是兴奋:“居然敢…打我,哥哥真是太过分了,我要报复回来。”
“对不起…我……”
不等空慌慌张张地歉解释,她就趴伏在他间,低用上颚和包裹住了他的前端,专心地起来。
虽然小时候和哥哥一起洗澡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但和现在相比变化也未免太大了吧?
她新奇地打量着面前这东西。
…堪比鳅鳅和圣骸角鳄那样的差距了。
空的其实长得很漂亮,颜偏浅,清洗得也净细致,像只惊惶的小动般,颤颤巍巍地立在细长笔直的大之间,只有淡淡的咸和沐浴剂的香气。
他的每个位她都觉得可,没有丝毫的不适和厌恶便接纳了它。
她喜他上的每个位,从发到每一脚趾,都让她觉得可到不行。
“呃嗯…不能那里…很脏,快停…会来的……”
空被刺激得向后仰起脖,中隐忍的呻,他耸着,端的小孔因为望而溢透明的,就连腹上薄薄的肌肉都在剧烈地收缩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