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又不是散兵。
是一张纯洁无暇的白纸,让人不忍去脏,玷污。
最初的那个散兵,已经不在了吗?
那些罪孽,那些怨恨,那些悲伤,那些不可告人的心事。
像被漂洗掉的污渍一般消失掉了。
明明,她才刚刚开始真正了解他的事,真正开始认识他这个人。
他抹杀了自己的过去与存在。
杀掉了他自己。
可恨的是,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还记得他,承受着他的消失带来的痛苦,凭什么。
“是我让你不兴了吗?”
传来了人偶怯怯的声音,他面上渐褪,换上了一副惶恐不安的神,致苍白的脸上浮现即将被人遗弃的悲哀。
“怎么会,”旅行者凑上去亲了亲他被蹂躏过的湿唇作为安抚,“我能再找到你就很兴了。”
人偶少年第一次被人这般哄,这是从未有过的充实绪,仿佛,空的膛逐渐被什么填满了。
哪怕是他这样的非人之,也有人把他当人类一般喜,珍视吗?
伴随着这种充实而来的,还有悲伤。
她的睛,好像透过他,在看着很遥远的彼方。
原来人偶也会难过,也会觉到心痛,明明腔里什么都没有。
他遗失了和她最重要的记忆,所以她才难过吗?
“对不起。”人偶吻上她的角,咸咸涩涩的,她哭了。
“怎么一直在说对不起啊,”旅行者了他略带稚气的丽脸庞,“你该对不起的人有很多,唯独不包括我。”
我只是个记录者,一个没机会将过去的你拯救的旁观者,只能看着你跌落。
直到失去,才发现了自己的心意。
失而复得,大概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曾经,是个罪人吗?”智慧的人偶地捕捉到了这一信息。
“你的罪,我会陪你一起承担弥补。”她许承诺,“我们以后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她想陪他一起走去。
对现在这个他讲这些,是不是太沉重了?但他迟早要面对那些不可磨灭的过去,哪怕都是伤痛和悔恨。
人偶的沉默让旅行者觉到不安。
时间仿佛回到了他毅然世界树信息洪的那一刻。
这个可恶的疯。
旅行者鼻一酸,忍不住哭了来。
浪者慌乱地用袖着她的脸,过去的他究竟了什么,能让她这么难过。
手腕突然被死死扼住了,她一声不吭,沉默地再次将毫无防备的他推倒在地。
随之而来的是杂乱无章的吻,与腰间胡作非为的一双手。
少年的腰带被暴力扯松了,短袴也散开了,细窄紧致的腰线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