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空手而回怎麼辦。」
「反正有酬勞,他本來應該就知要從貴族手中拿到東西不容易。」
「所以還有次。」
腳步聲轉變方向,又從不同地方多加幾組腳步聲,侵者有備而來,知房不小要足夠的人數來找。
理查從藏處現,往侵者離開的方向走去。不遠處傳來討論聲,然後一陣冷風進來,接著是槍聲。在門持續傳來槍聲時,他放棄邊找掩護邊前進的方式趕到玄關。救兵趕到了。
安瑜婕站起來,她覺得自己有些微醺,站起來的時候體搖晃了一,閉一閉睛才移動腳步,以酒壯膽往小門前進。她必須更瞭解他。
「門竟然沒鎖。」
不太像是理查這種人會的事。
「大概是忘記了。」
她大膽推開門。
理查看著村裡來的人替住在大宅裡被集中在客廳的僕人鬆綁。拿起桌面電話撥給阿西法,通知他危機解除。
「閣,你們還是回倫敦比較安全。」
「我會考慮。」
他掛掉電話,幾個人匆匆從客廳前門進。
「我們沒追上剩的人。」
「算了,今晚到此為止。」理查只想盡快回到安瑜婕旁。
從村裡趕來支援的日班警衛和村民把地上的腳印拍照,帶著狗兒搜索過整個莊園,把侵者留的繩和遺留的品收集起來。
理查確認一切都沒問題,僕人也沒有受傷,才遣走所有人轉回房。他關好安瑜婕房門和他自己的房門,留相通的門開啟,把手槍收好才打開密室門。
安瑜婕睡著了,躺在密室那扇小門後的床上。房間很整齊,不過可以確認她趁他不在了一番探索進到這個地方,不知她找到了什麼?
他脫掉睡袍溜到床上從後方抱著她,聞到一絲酒味,敢她是喝酒壯膽。外面沙發桌上的酒瓶是空的,不知她喝了多少他的好酒。
「好酒不是用來飲的。」他在她耳邊說。
「不要吵。」她的背往他溫膛擠。
「妳醉了。」她清醒時可是離他遠遠的。
「我要睡覺。」她拉住他的手掌繞在她上。
原來她喝醉是昏睡的類型。
安瑜婕的體他還記得,就像是磁鐵一樣和他的完全密合。他的手放在她腰上。
她的睡袍綁帶早就脫落,她上單薄睡衣肩帶也落到一邊,大片酥。
「理查。」安瑜婕囈語。
「妳真的很醉。」她不久前才認為他勉強她結婚,目的是要她父親的秘密呢。
現在他不想多想,他們只有過一次夫妻之實,讓他時常想起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