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難以辨識,這個假裝飾真功能有著他家族族徽的門被擋在後方。
他用手電筒四處照確定沒人在酒窖裡才走到電燈開關前扭開燈,他把手電筒關閉放回袋,拿手槍再次確認上膛。
酒窖兩個位在建築後方離主建築大約一百碼和五十碼,他的手機還在房間床頭櫃屜裡,如果不是急著叫醒安瑜婕不會忘記的東西。
他對自己皺眉,拿起掛在酒窖牆上刻意設置與主建築不同電話線的電話撥給阿西法。
「阿西法。」
「閣。」阿西法半夜被吵醒,音濃重的英文脫而。他知主人人在英國會在三更半夜打電話必定有急事。
「有人侵莊園。」
「您和夫人被困在酒窖?」
「不,安瑜婕安全的在密室。試著聯絡莊園警衛,並從村裡派人手過來。」對方可能要找的東西被他好好收起來,安瑜婕待在安全的地方,他沒什麼好擔心。只希望侵者沒有傷害他的僱員。
「是。」
理龐大產業,處理不同的突發事件在他和阿西法分別在不同地點時已經發生過許多次,雖然沒有明文寫標準作業程序但兩人幾乎算是一起長大的有相當程度默契。
理查推開酒窖通往外面的其中一門,經過馬房,裡面的馬兒沒有特別的動靜。小心探看主建築四周,沒有見到任何侵人士的蹤影,大概都到室內去了,畢竟外面雖然沒雪但冷得很。
繞到廚房沉地底約半層樓的門後,裡面沒有燈光。他大膽的持放在酒窖的鑰匙開門進。
「再找書房一次,就算他們躲起來,東西可能來不及帶走。」
兩個侵者再度分別仔細巡視過兩間房間尋找要的東西後空手往外走,逐漸遠離房間。
安瑜婕關上監視孔往後退開直到貼在冰冷石牆上。外面這些人加上理查,果然如她所想,不只有一組人馬對父親的研究有興趣。
她深一氣試圖穩定自己的緒。
看來今晚對方打算撤退,因為他們的目標可能是找東西,而她和理查都找不到人,問不知的僕人大概也沒用。理查小心為上的態度,加上從基金會保險箱拿到筆記的時間大概不長,莊園僕人不太可能有機會知她父親筆記的存在。
阿西法說過保險箱只有她和理查使用,基金會裡的人也不可能知保險箱的處所,但顯然知位置的理查和阿西法有辦法打開。理查顯然早知對方要筆記也要她的命?
安瑜婕抖著手扶著牆回到沙發椅上,拿起桌上的酒,她發現自己體抖得很厲害,幾乎把酒灑來。西洋劍發的冷光提醒她理查仍是父親被毒過世的嫌犯之一。
她舉起杯吞一大,想要冷靜來。
現在她有兩條路,留來繼續尋求理查能提供的暫時的安全,但是一邊懷疑他的動機,或是一走了之,不過追蹤她的人可能不少。兩個選擇都不怎麼樣。
放杯,安瑜婕決定必須去瞭解成為她丈夫的這個人,既然她目前為止最佳的選擇只剩與敵人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