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這裡離人群夠遠,談話的音量別太大聲就不會有人聽到。
「嗯...我先看一地圖。剛才在認路...不太好思考要去逛哪裡。」
「反正沒有很急,你慢慢看。」
她瞇上雙,將髮梢繞在指尖,暫時不去想那些複雜的事,心得到舒緩。
耳朵裡只聽著談論聊天要聊什麼、對待會要的事有什麼計劃,她總會有那麼幾個瞬間想跟著去嘗試。
穿透玻璃灑落桌面的陽光和煦耀,僅僅只是照在上就白得不像自己了。
目光放回他翻看地圖的模樣,不知怎麼的,就是很羨慕那頭黑髮。
在髮梢褪去墨,像是被微風亂,她羨慕如此輕柔的灰暗。
雖然總是會抱持著好意良善,把刀尖對準她卻不給個痛快。
「難得來一趟,妳不想去找認識的人打個招呼嗎?」
「我認識的人不多,以前認識的也有好幾個主動離開了。」
「還是可以去見個面...不是嗎?」
「那些人很忙,而且有些很討厭。」
不希望他喜歡這個她討厭的地方,才刻意不講這裡少數僅存的優點。
他並不是完全察覺不到吧,但為什麼要一一承擔這種幼稚的惡意。
如果這裡更願意接受他,就越是顯得過去的她十分可笑。
可要是他被揭穿分,讓他們的平靜連帶著被毀掉,她的內心肯定又會再多一抹怨恨。
「是在隱瞞我一些事吧。」
「...那我有辦法幫妳嗎?」
「不知。」
她就算踏進能明確列疑點的地方,也同樣無事發生,簡直跟收拾過的犯案現場沒兩樣。
陰冷、可疑,然後呢?找不到線索。
曾經為此氣憤焦躁,但是,要去當面質問就太難堪了,她忘不了那俯視自己十多年的神。
所以冷酷的施沾不上多少愉悅,半渾濁的倦怠雙眸顯清透銳利。
如同受清晨陽光照亮的一地碎玻璃,相較圓潤的玻璃珠,更為尖銳破碎。
興起些許給人窺探分過往的念頭,不幫忙也好,就看看殘存的遺留。
「不過我可以帶你去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