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骇人,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他像是忽然发疯一般拉扯住萧存机华贵的衣袂。
她心里居然这么多年了仍然放不霍韶!
像是最后一稻草坠了来,多日来的积压终于迫使他痛哭声。
“你心里一直都放不他对不对!当年你远赴青龙泉,就是他救的你对不对!你心里一直有他,你这个贱妇,难怪朕迫你杀了他之后一切都变了,你们暗通款曲,你们在朕底行苟且之事,可怜朕一直还相信你,我相信你对我从无二心,你却为了他,现在要坑杀我的族人!”
她的面骤然凌厉,闭上了睛,耐终于告罄。
“闭嘴!”她沉声低喝,五指死死扼制住男人的咽:“我不准你污蔑他!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提他名字?”
她眸深邃幽黑,如同漩涡般死死绞紧噬人心魄的寒芒,那双曾温柔多的潋滟凤目中迸令人骨悚然的杀气。
司徒筥怔愣住,他从没见她这幅模样,仿佛她所憎恨的本不是他,而是世间最肮脏丑陋的东西,他心里忽然恐惧起来,一凉意从脚底窜到脊髓,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能觉到,这一刻,萧存机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呼越来越困难,窒息般的剧痛使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我……我……唔唔……咳咳……我知错了……我不说了……”他终于还是不想死,艰难求饶。
萧存机眯起,冷漠地松开他,司徒筥趴在地上拼命息,一张脸憋得涨紫,好不容易等缓过劲来了,他立又换上了一副倨傲的神,好似一只记吃不记打的桀骜野犬,他脱已经受尽折磨的衣服,瘦而结实的躯。
他快速把方才的冲突放置在了脑后,朝她抬了抬巴,仿佛自己还是那个金尊玉贵的皇帝:“皇后方才答应了要伺候朕,便现在吧。”
萧存机没有动,只是神明显有些惑然。
司徒筥享乐多年,早已尝遍人无数,自认论赏一事早已登峰造极、无人能其右,而作为人,其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多半分则过,少半分则寡。
如今皇权更换,到了他皇后的手中,他也不介意自己来试着这个人。
他学着记忆中自己忘了模样的髓香楼人一般握着半褪的外袍,摆一个慵懒妩媚的姿势,尽量伸展长,让自己呈现最好的状态。
他的动作和表都生疏得很,但毕竟是多年龙肝凤髓养来的皇帝,虽不够优雅迷人,倒也不失风韵致。
“司徒筥,你简直是疯了。”她的神总算松动分毫,她动作熟练地取重达数十斤的凤冠,放置到案前,褪鞋袜,雪白的玉足勾起男人稍显粝的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