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你没买吗?你不是说给我带了吗?”
“跑什么?这要是摔跤怎么办?”晏沉不悦地责备,看怀里的人圆了一圈的脸,他小惩大诫在卿月脸上掐了一把。“次再这样莽撞,东西我可不给你带了。”
卿月急着要去车上,只能应付:“知了,知了。”
晏沉放开她,看着她快步溜到车上,副驾放着他给她带的挞。晏沉坐驾驶位,发动车,带她沿着小路慢悠悠地开。
卿月闹着要吃挞,扬言如果吃不到就要绝饿死自己。磨了晏沉好多天他才答应。这种甜,家里不让她多吃,所以晏沉只能带她躲在外面偷偷吃。
“好吃!”卿月没一会就吃掉了两盒,意犹未尽得一直在手指。“这个豆乳挞我好喜,我可以再吃十盒!阿沉,明天还买这个味的好不好?”
车停在树荫,晏沉拿湿巾给她了嘴,又捧着她的手细细拭,低笑着拒绝:“今天过了嘴瘾就行了,还想天天开小灶?到时候被妈妈知了,我得跟你一起挨骂。”
卿月撇嘴,不兴地回手转对着窗外不搭理他。
“又要哭?”晏沉已经摸透了她的小伎俩,自从怀孕后卿月一有不如意,那泪说掉就掉,好不可怜。“吃了两盒还不够?嗯?”
卿月不搭理他,晏沉笑着去拉她的手也被甩开,她的长发低低盘在脑后,湿温的眸微垂。
“不吃了。”她低声说。“回家吧。”
知她不兴,晏沉车把她哄到后座,自己也坐去,长手一捞将人抱在怀里。
两个多月还未显怀,卿月除了胖了一之外,并看不有孕。她本就不算瘦,如今只是更肉了一。
晏沉将她抱起时咙里暗暗使劲的闷哼声被她地捕捉到了,她很受伤:“你是嫌我胖了?”
“我没有。”晏沉一脸认真,他怎么可能会嫌她胖?
卿月抱着手:“你有,你刚刚说了。”
“好冤枉,我从没这么说。”晏沉无奈地笑起来,他了卿月的腰。“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昨天称了,重了四斤。”卿月耷拉着脑袋,撇着嘴很委屈。“我也不想吃那么多,可我老是饿,饿得难受。”
晏沉的心又酸又,卿月坐在他怀里,连上的香气都是柔的。他抬起她的脸在她腮边亲了亲低声哄:“那有什么关系?我觉得很好,胖好看。”
她的嘴巴还带着挞的香味,引得晏沉控制不住低想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