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好不好?”
卿月不可置信地转看着晏沉。
“我之前……之前说不许你带他去家里……以后……以后我都不涉了好不好?月月,我保证……保证以后不会欺负他,会跟他好好相。”晏沉慌乱地承诺着,泪得满脸,他拉着卿月的手,将嘴唇贴在她的手背上,一边亲吻一边哀求。“家里的一切我都会理好,是我自己愿意的,不会有人敢说你。乖乖,乖月月,好吗?好不好?”
卿月没有说话,他甚至不敢抬看她的脸,生怕看看她冷漠的表,晏沉咙嘶哑:“你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都可以提……”
卿月吞了唾沫,脑嗡嗡作响,声音都发起颤来:“你是不是疯了?”
他真的疯了!
卿月从前只觉得他有双向障碍的前兆,此刻她意识到,晏沉已经不正常了。
他竟然为了不离婚,同意她在圈里公开竹影,公然承认自己心甘愿被绿,不惜成为家里乃至整个圈的笑话。
她卿月可享齐人之福!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晏沉。”卿月抬手抚上他的额,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不要太激动。“我们去看心理医生好么?你现在需要……”
晏沉抓住她的手,眶猩红地打断:“我只想要你,你知……你知的!心理医生没用的,我只想要你,别对我这么残忍……我求你,卿月。”
卿月哑然,随后低声开:“苯二氮泮类合成药,虽然不至于像氯胺酮那么厉害,但也是镇定安眠,属于神类药,致畸的可能也是有的。”
晏沉捂着脑袋痛苦的伏在她手边,泪晕湿了纯白的被单,他颤抖:“只是有可能……不是一定的,对不对?到时候了检查,我们再决定好吗?我们不能就这样否定他,是不是?”
“如果只是畸形,四维可以检查来。可是晏沉,听力,视力和别的方面,孕检是检查不来的。”卿月的话扼杀了晏沉最后一希望。
他胡乱地抹了抹泪,拉住卿月的手:“乖乖,不会的,不会的。不怎么样,我都会他的,我们不能剥夺他看见这世界的权利,乖乖……”
卿月望着他,他湿漉漉的睛,颤抖的睫都在等待她的心。
“晏沉,孩应该在所有人的期待中到来。”卿月的中凉意蔓延。“我不希望他带来的是忧虑和悲伤。”
晏沉愣住了,他低声发问:“他不被谁期待?他给谁带来了悲伤?是你吗?卿月。”
良久的沉默,晏沉义无反顾地剖心,如同等待末日时分的枪决。
“是的。”
那就是了。
暴雨,苦夏,凛冬,寒夜。
时光荏苒,很多相的故事都于炙的夏日初始,最后被光阴消磨,在寒冷的冬夜沉寂于无。
他一直在追寻永远,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永远不会让他一个人,永远好的承诺。
永远,永远,永远陪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