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愿意离婚,她实在受不了就只能跑了。而且逃跑很麻烦,就选择把我抛弃了。”
“等等,照这么说的话,你的爸爸是――”在最后一秒回归理智,这个问题狗血简直让他说不。他很怀疑陆泉是从哪个狗血剧里拿来的台词,报复地用风机一扫她的脸颊,“你是在故意为难我。”
恶作剧成功的陆泉调地朝他一哼,“没有难度怎么称得上练习。”
“如果是你,你就能接得去?”
“这个嘛,看况吧。”这个时候,她倒变得谦虚起来。
“那好,换你来聊我。”
“当然可以,听好了。”
说话间,陆泉的发已经半。周翎帮她边边梳,不知是不是因为不熟练,他的神总是不自觉小心的认真。顺直的长发乖巧地垂落脸颊,笨拙而陌生的致皇――但是为什么?
“这位客人,难得看见男生留长发诶,一看就是学艺术的。长得又这么好看,一定有很多女孩追吧。”
这颇有些里气的腔调,大概是真从哪个洗小弟那里学来的。
周翎努力不让自己笑得太轻易,“谢谢夸奖,但我不是学艺术的,也没什么人追。”
“那不可能,是您太谦虚了。长成您这样的都没人追,我们这样的就更没活路啦。”
手湿结的发渐渐变得蓬松,汽蒸发湿褪去,洗发烘的香气扩散开来,连续不断地涌起近的鼻腔里。深深地勾起一丝慵懒的睡意,让陷去的手指留恋般慢来。
“我留长发只是为了纪念一个人。”
“可惜她已经死了。”
陆泉静默地注视着他垂的,没了风机的声音,小小空间一时间静得近乎停滞,“但你还活着。”
“还以你的方式想念着她,让她成为你的一分。我相信没有人会想被遗忘,我也相信重的人不会是坏人。”
对上他看过来的睛,陆泉浅浅一笑,又快速一弯眉,“而且,既然客人这么看重长发,有时间的话要不要试试我们店的柔顺保养,行套餐促销可以打百分之五十――”
话未说完,周翎已经噗嗤一声笑倒在她背后的椅背上了。虽然还隔着一层距离,陆泉还是收了笑。
“有这么好笑吗?”
“嗯,”他蹭着脑袋,带来些许震动,“我认输了,还是你比较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