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你是在为他求娶一事生气,还是在害怕从我中听到我对他还有?”商蔺姜不依不饶,“若是前者,我是无辜之人,若是后者你更无理由和我置气,当初说好了,你得给我足够的时日去上你。”
协理京营戎政是京营主官之一,但商蔺姜不明白陆承渊任协理京营戎政为何会让傅祈年到害怕了。
粉唇香,让人未曾交,魄先失。
阴阳已。
看着傅祈年微濡的脸庞,商蔺姜忽然有许多话想说,嘲讽也是调侃:“他也我,你到底也是尝到了这些滋味,我倒也是有能耐,能让你心急难受了。”
“是我太害怕。”傅祈年眉微动,嘴角动了动,那日的他确实冲动,他明白,而究其冲动之因,只是害怕失去前之人。
“他是协理京营戎政。”傅祈年眉紧皱,心事重重。
“你害怕?害怕什么?”傅祈年笑得虚伪又苦涩,直觉告诉商蔺姜,那日他不单是为那些话而生气,或许还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换衣裳时她忽然想起来昨完完以后傅祈年在她耳边说今日不去成衣铺了,先去玩冰床,她没有玩过冰床,现在想起来有些好奇,但也不知是不是自己
余未了的人,想要破镜重圆是轻而易举之事,也是傅祈年所害怕的,商蔺姜渐渐冷静来,没有了怒气,但脑里有一团越理越乱的线,让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一个礼郎中忽然成为协理京营戎政,偏偏是与傅祈年有仇怨,与她关系非常的陆承渊,这不是巧合,有人在从中作梗。
“或许这就是现世报。”傅祈年把先前思慕的心都用在了今夜里,亲吻抚摸,调动全与之人调。
好在是冬日,除了穿着立领衫,还要在颈上围一圈狐狸保,这些痕迹不需要见光,在别人底。
盈盈月,经历一阵蜂蝶同采的商蔺姜浑无力,只能靠在傅祈年怀里低声求饶,她实在消受不住这积了二十来天的.火,她不是个不耐久的人,无奈傅祈年兴致不减,又恃着蛮力控着她的腰与四肢,她只得香肌半就,香魂随哗哗的而去。
听到这儿,商蔺姜恍然大悟。
他说了什么,商蔺姜一句话也没有听清,事后的疲惫让她的耳力目力尽失,累得起不来吃东西,次日睡到日晒三竿,神才恢复如故。
细磨功夫了半个多时辰,傅祈年才尽兴,一番清理,抱着昏昏睡的商蔺姜说了几句好话后闭上睡。
这个他,指的是陆承渊。
为容时商蔺姜看到自己的脸上红有光,想到昨晚的事儿,不由一羞,但当她更衣时看到上的齿痕,一截脖颈,痕迹就有四五个,那阵羞变了恼,咬碎了银牙将始作俑者臭骂了一通。
商蔺姜不习惯有姑娘伺候自己更衣,换了件绿领儿粉衫,套了件月白折枝花袄,等到梳梳妆时才叫来喜鹊。
傅祈年一个吻落在那思念已久的粉唇上:“商商,我只是害怕……”
旷了这么长的日,一个吻,两如枯花逢雨似的,没一会儿便四肢绞缠,十分亲密搂抱成了一团。
“他成为协理京营戎政,日后我与他不可能不打交,而你与他也常会碰面。”傅祈年叹气,“这叫我如何不心急难受。”
“他是礼郎中,而协理京营戎政一直由兵侍郎或右都御史充任。”傅祈年一步解释。
晶莹的泪珠后形略僵,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是我太冲动,商商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