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娉一听不自觉缩了缩脑袋,有句名言怎么说来着:生命诚可贵,价更。这不是扯几把瞎说嘛,命都没了,拿什么泡妞?被杜南禛这么一说,好像有理。石娉当然怕死,而且还非常怕死,打仗的时候她一向缩在大后方,她手无缚鸡之力,最值钱的就是脑,要是脑袋被轰了,自己地狱见到她老,要是让她老知她是因为泡妞而死的,会不会在地狱追杀她一辈?
石娉越想越心惊。杜南禛最了解前这个嘴胆小的女人,见她打了退堂鼓,赶紧挥手轰着她走人:“所以就这样说定了。不办了。”
嘎嘎,我觉得杜童鞋以后浴室要换成铁链锁。话说其实杜童鞋很我们小石,不过你真的希望天降男人来降服小石吗?
“我不参加,办了嘛?”石娉怪叫一声。这不是开玩笑吗?老都不能一展英姿,难让那群小瘪三在人面前耍威风?
石娉当然羡慕啊,她一直觉得自己是男人,不过是有缺陷的男人,少了个鸡巴,属于生来就是太监。不过男儿生来当自,缺少鸡巴并不能让她失去了豪壮志,当然不能少了她浪风的本。可石娉就没想过自己就是女儿,本就不可能拥有这个,不是缺不缺的问题。
“最近革命党已经盯住闽广一带,当初老督军借着二次革命独立后,革命党人已经把接班闽军的你视为了中钉。平时你外都有警卫团保护,可是赛场不同,你策奔腾,人是潇洒了,可小命也跟着一块儿飞了。你想脑袋被一枪轰了吗?”
石娉有心虚,总不能明着告诉杜南禛她想泡妞,只能珠乱转,开始胡诌:“很久没搞活动了,名绅士汇聚一堂,大家闹一啊。”
杜南禛一脸菜,石娉浑然不觉。她还神直勾勾盯住对方那间之,满是羡慕吻:“宇之,你那鸡巴看起来真大啊。”
鸡巴了还可以想办法,上床到一半还可以生生卡住,这他妈的到一半怎么办?杜南禛这一刻很想揍人,但除了用手象征遮一遮,然后继续以外,真的别无它法了。
“宇之——宇之!我说你娘们啊,动不动就洗澡?”石娉一如往常,抬脚就是一蹬,又把浴室门给踹开了。杜南禛这刚拿了换洗衣服,然后把自己脱光光走了浴室,正站在桶前,单手撑在墙上,一手扶着鸡巴得酣畅淋漓,就听到一声脆响,浴室门应声被踢开,石娉又阴魂不散地把脑袋探来笑得贼眉鼠。
杜南禛一摊手:“所以不办啊。”
可以个屁!这不就等于从活动靶变成了固定靶?但总归比石聘撒溜掉要好那么一。何况此刻杜南禛毫无对话的兴趣,他到额的青筋在爆起,手指朝着门外一伸,咬牙切齿:“去!关门!赛比赛举办的时候我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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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娉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立笑得龇牙咧嘴,满意地把她那小脑袋缩了回去,还特别贴心地替杜南禛把浴室门关好,有模有样关心:“宇之,你慢慢洗啊。天凉了,别回窜风了冻着屁,容易拉稀。”
杜南禛在石娉巴巴的神中完了最后一滴,手扶着习惯抖了抖,然后生无可恋地问:“到底你过来什么?”
杜南禛很想脱衣脱,然后好好去冲把凉,但是一想到石娉会锲而不舍地跟着自己往浴室里面钻,他只好一臭汗地站在客厅里面继续和对方讲理。
赛?”
杜南禛今个儿在外面跑了一天,军务事大大小小一堆,石娉那女人只打仗,至于军需之类的琐事,她是一概丢给他理,完全撒手不。他又要副官,又要军需,还要当爹当妈似的教石娉。老天爷,来个男人收拾一石娉行不?
石娉翻了翻白,见杜南禛转不打算搭理自己,立屁颠屁颠又缠了上去:“不是啊,宇之。你好歹要说我不能参加的原因啊——”
石娉被他赶鸭似的轰了回到正院,坐在太师椅上,思前想后,越想越琢磨着事另有转机,待脑袋一拍想了主意来,石娉又像一列火车般轰隆隆开到偏院去找杜南禛。
哈哈——我要不给降一个来?你别后悔啊。
就石娉那小心思,杜南禛一看穿,他哼了哼气:“举办可以,你不能参加。”
“嘿嘿,宇之,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赛比赛照常举行,我不参加比赛,就坐在主席台观看,这总可以吧?”
门里只传来杜南禛暴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