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妖正在瘋狂破門，缺了我他們將陷苦戰。如若沒其他事？我先告辭了。」

        「白壘從外是攻破不了的，但它們最終還是會找辦法來。這便是歷史的原委，不論你們由過去還是未來手，都無法撼動結局。」大長老抓過她的腕，看了看時間，答：「一切的變數，都將發生在十三分四十六秒後。這場大戰，註定沒有贏家。」

        「原來咱們的時間這麽寬裕啊，那應該支起烤架，邊吃烤肉邊喝啤酒等待決戰到來。既然你不否認自己是聖維塔萊，那麽們，還能拿起劍嗎？多一個幫手勝算也會更大一些。」

        「依我之見，大長老定有破敵之良策，否則魑魅魍魎撲殺來，她也難逃一死。」我喝止泅之星的冷嘲熱諷，點起支變龍，問：「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所謂的五神使又是誰？」

        「其實，我也拿不什麽絕妙計劃，但知這場大戰的結果，沒有真正的贏家。正因有人貪心不足，想將你這只驍鷙與馬特提利納麾，所以原有優勢，便不復存在了。」蟲女人指著我，又朝頭頂努努嘴，說：「因為你的提前謀劃，猩劫足足被延遲了六分鐘之多，外加我在百花金壇了一番手腳，導致怪中途脫逃，那麽一來，整場布局形同虛設。五神使嘛，沒你想的那麽玄妙，那就是包括我在內的四個塵民，以及一頭無法控製的狂獸。」

        「可問題是你知，上面的瘋們是否知呢？既然這是一場註定失敗的大戰，為何它們仍那麽賣力？」我掐指一算，蛭雷神紫丁香、石盤麒麟稻草男孩、無骨蛇西、大長老、以及喬曼屍猩劫，正巧五個。既然她願意談那是再好不過，又問：「你能否與它們溝通？」

        「當然可以，但你覺得塵民們會對我這個叛徒，仍寄於信任嗎？它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並將為了達成目標而不惜代價。」蟲女人又抓過奧萊莉的手腕看時間，說：「九分鐘後，你們就明白了。這本就是一個糟糕的啟案，特地選在別人勢力圈內。」

        「你為何不能通過說叫我們知，非得耗到時間到點呢？」泅之星坐不住了，想她快些，便又推了推我，將那把櫻刃遞到她前，苦笑：「大小，現在歸原主，你別再繼續賣關，究竟該怎麽應付，你倒是說啊。鹽井底不光只有恩愛的你和藥店老板，還有許多被牽涉進來的人，你不覺得自己太過自私了嗎？」

        「這把鏤金刀，既能化腐朽為神奇，也能令傳奇變為朽木。在這一點上，我騙了布雷德利，其實我想取走它，是打算自裁。」康斯坦丁搖了搖頭，伴著話音她從原地消失，化為比起煤灰更細碎的粉末。然而當罩袍揚起還未落地，她又現在原處，重新披上肩頭，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這一切不啻說明，她並沒被打回原形，依舊是只傲的蒼鹡鸰。

        展示完神跡，她撫著泅之星茁壯的肩頭，哀嘆：「你說得對，人不能太自私，我放棄生命很容易，但布雷德利該怎麽辦？他要如何來面對將來的殘局呢？所以我改主意了。」

        「是啊，坦率地說，長得有幾分姿的女人們，總是一肚花花腸，只想索要更多，結果最後卻聰明反被聰明誤。早知今天，你幹嘛背棄聖維塔萊？將自己搞到走投無路呢？」泅之星拍落她的手，笑肉不笑譏諷：「依我看，你就是一個三姓家！」

        「你覺得我是那種輕易變節的小人嗎？我從沒背叛任何人。骷髏暗礁的人無比討厭我，他們恨不得我趕緊消失，所以才將我丟在絕地等死，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過去的我，也曾風光過，直到一個飽受詬病的女人現。我籍由自己吃得開，常常替她打抱不平，結果被其余人逐漸孤立，淪落成她那副慘狀！越是如此我越要對抗去，我又錯在哪裏？在我落不明後，聖維塔萊對她的霸淩更肆無忌憚，直至她壯烈犧牲方止！誰還記得她？誰還記得我？」

        恰在此時，天竺菊從昏迷中醒來，她摸索到蟲女人的大，一把握住她的芊芊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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