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成了大盜們抄掠珍寶的最佳契機。既然有強人,那就自然有護衛,古代聖維塔萊就是專事押運弗洛林的官軍,每次行都是前擁後簇,人馬浩蕩。進十九世紀後,鐵路運輸成為主,堡也與時俱進,建設起無計其數的地網絡,被稱為腸蟲,專用於押送錢幣的專列,名喚膠。
膠列車速相當快,每經過一段距離就解貨上其他膠,然後再層層轉運。這是為了防備中途被盯上,有人利用時間差劫走,堪稱最安保等級。所以,何時膠到班,沿途行車多久都有確計算,自打施行後沒再過一起事故,將所有覬覦珍寶的人打了回票。
儘這套既快捷又壓縮成本的模式,十分效,但仍擋不住遭人惦記。五零年代末發生過一起,那就是著名的奧斯陸劫銀案。有架滿載着新幣的膠無端失蹤,連同兩名押運人員一起消失在密閉軌之間。無數人想要破解,可惜至今也沒找原因,故而成了一樁懸案。
這起劫持事件帶來的後果異常深遠,堡一丟失了五萬枚彌音盾,從此之後進行改版,在每塊錢幣上刻有編號,完成了更加苛刻的記錄條款。所以,拿在奧萊莉手上的弗洛林,就是事件後發行的新幣,再想要騎劫官銀,那本是痴心妄想。
「現在我終於明白,勿忘我為何興致想要重建彌利耶了。至於咱倆,還是老老實實當打工仔吧。」天竺菊聽完泅之星的描述,不由吐了吐頭。她將巧克力棒遞給她,問:「奧萊莉,你素來瞧不上咱倆,這次為何願意與我們同行?難你也暗戀醉蝶花麼?」
「老才不像你們獍行那麼荒淫,沒事就往一個被窩裡鑽。魅者是非戰鬥人員,個個相貌眾,在古代但凡有戰事,就會跟隨統帥一起征,普通人染指不得。那樣的絕女,通常被人稱作狐姬或桃姬,只在酒宴上拋頭面,是一種份地位的象徵啊。」泅之星得意洋洋地啃着零,笑:「而今群環伺,老只是想效仿古人過把癮,僅此而已。所以與你們鬥戰,我才屢屢放,就是不願沾上屠戮人的惡名。」
「這該死的,她完全將咱們當成了舞姬,以滿足她那大男主義的變態心理。」我暗自咒罵,不過一轉念,自古英雄難過人關,這種人好面又虛榮,實可以加以圖謀。想着我故作嬌柔,玩着自己發縷,問:「你有什麼計劃?一會兒大家要怎麼幹?我是說咱們雖沒用,但武鬥全都依託你總很過意不去,哪怕戰力再差也可以給你打打手。」
「不必,我只是利用你倆混進場,再通過那個鬼劫走天賜之人,這才是首要。」
「你!搞了半天居然全為圖謀私利,我還真當你是個行俠仗義的騎士哪!」我被她氣得嘴角哆嗦幾乎說不話來,心氣一急淚珠便噗哧哧掉落,不由擰住天竺菊哭:「看看你幹的好事,給咱們找來這麼個包袱,你以為自己才思捷,結果人家比你更奸詐。這可好,濕手沾麵粉,想甩也甩不掉!這娘們五大三的,若敢說個不字,就會立即以武力脅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