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群了聲哨,表示Dixie已不在原地。
「糟了,老大顯然耐不住,偷偷山去了。」拉多克抹了把臭汗,暗自叫苦:「可小人並沒在底,她在九點不到已被轉移去了他處,這是個圈套啊。」
「什麼,那你剛才為何不對Dixie言明?她忙她的沒事,而今又來了幾個狠角,不是陷我們於絕地麼?」范胖一把揪住他領帶,問:「你究竟是什麼人?怎會知這些?」
「一時半會解釋不清,反正我能獲取簡報。再說老大上樓休息時她人還在底,我本該上樓陪她聊天,分化力。現在橫生事端,她必將與群賊爆發衝突,結果就不好說了。」
空地中央,夜來香勾起一絲冷笑,似乎在說:看,所有跑來搗亂的人,已逃得一個不剩,你們不也同樣被拋棄了嗎?作為人,處一個左右矛盾的環境裡,心緒往往是極度混亂的,她們只看得見前之事,然卻無法判斷。既然該走的都走了,接着就該討論如何迎擊群賊圍山。莉莉絲們逐漸停止喧譁,往場而去。而桃花和主婦們,則默不作聲尾隨着。
若要說威廉姆斯有多信任Dixie,那也是表面作態,不過兩者相比,顯然後現的棗等人問題更大。她們這支速攻小隊在養病期間究竟都說過什麼,無人能知。很顯然,蘋果花和山月桂,是被刻意隱瞞了分秘密,因此四人相見便爆發激烈爭吵。以桃花的立場,不在乎更傾向誰,只要能修正脊椎畸形,她便選誰站隊,所以,她依舊抱持觀望態度。
「啥?你們怎全回屋去了?那布防的事現在該聽誰的?」番茄指着仍浸泡在雨中的步槍板箱,問:「這些槍要怎麼分?還有地雷陣,火線圈全只了一半,誒?他們幾個人呢?」
「對付那些黑幫,本不必耍槍,我倆又是如何死而復生,這些答案你們一會兒將親見識。」棗警覺地收住腳步,問:「步槍是哪來的?他們又是誰?你們另外放人進來了?」
眾女於是七嘴八地將事原委描述一遍,同時朝着鹿血灘方向戳戳點點,說之前還坐在廊,可能是瞧見她倆伴着香霧現,受到了驚嚇,所以找地方暫避起來。當聽說前一次衝擊女神峰的死胖也在場,倆女果然如范斯判斷的那樣暴起來。
「你們是吃錯藥還是被洗腦了?那個胖多次謀害咱們,現在居然與他結盟?給我搜,立即將他找來,他們全是一夥的!」她就這般說着,指示眾女往各個門而去。
「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拿槍往女孩們上招呼吧?」拉多克剃刀湊近門縫,瞧見一群賊婆娘正往鹿血灘方向而來,終於急了,問:「要不,咱們先龍,暫避鋒芒如何?」
「撬機我仍在找,打開龍哪有那麼容易?而且包還留在神龕前,我靠不上去啊。」墨西哥人手足無措,輕推一把禮貌者,問:「你不是有那個什麼粉嗎?還不快掏來?」
「也罷,先用鐵妝花擾亂地形,咱們趁勢撤往後山,另作計較。」琴弦只得從貼肉袋取琉璃瓶,沾了些許在長指甲上。正打算作法時,臨到跟前的賊娘們忽然如般褪走,紛紛抓起裙邊踮腳飛奔,朝着碉樓撲去。幾人側開門板細聽,山傳來嘹亮的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