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火在yan前凝成熟悉的长鞭,萧炎已经觉得shen后开始隐隐作痛,年少时不算mei好的回忆涌上心tou,加之yan前师长冷凝的脸se,他竟难得地有了几分恐惧。
似乎是因为空间太小使不开,鞭zi又被塑得短了几分,和寻常家里放着训诫zi弟的藤鞭无异。药尘掂了掂手里的家伙,目光慢慢移向额上生chu冷汗的萧炎。
“外袍脱了,跪中间去。”
萧炎脑袋里好像一时间空白了,如此经典的惩戒场景他曾在家族见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想过会发生在他和老师之间。
藤鞭搁在他肩膀上敲了敲,“听不懂哪个词?”
源自灵魂的怪异战栗激得他一xiazi站起来,ding着老师的目光手足无措了几秒,又匆匆把外袍脱xia来放在一边,背对着药尘跪在了门厅中间。
他的yan前就是房间的门,似乎还能听见外面的人行走的声音,心tou浮上来几分难言的羞耻。
shen后传来衣料摩ca的声音,药尘站起shen踱步过去,淡淡地开kou:“我想说的话,你自己也清楚,我就不重复了。该你受的就好好受着,结束以后我要听到你的反省。”
萧炎呼xi急促了几分,shenzi紧张得都绷了起来,hou咙里不清不楚地挤chu了一声“老师”。
药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凝视他,暗叹终究还是个孩zi,意气用事的时候连死都不怕,被长辈一吓就紧张成这样。
鞭zi扬起风声,第一dao落在后背上,火辣辣地撕开痛gan,尖锐的疼一dian都不像当初训练躯ti时的钝痛,即使萧炎再心xing稳固,都忍不住低呼chu声。
药尘一手调养起来的shenzi,自己清楚得很,连xia手的力度都jing1准又刁钻,正好吊在他最极限的位置。
还没等缓过来,第二xia就chou了xia去,正落在上一dao伤痕的xia方。
冷汗这xia是真的冒了chu来,疼得萧炎脸都白了几分,难挨的惩罚间断几秒便如约落xia,痕迹的角度完mei平行。
“老师,好痛……”
他的shenti经年累月的锻炼后早就有超乎常人的忍耐力,此时因为意志力的控制没有动弹分毫,却不意味着不疼。
药尘应他的方式是更狠厉的一记责打。
萧炎的闷哼里已然带了求饶似的颤音,藤鞭chouchu来的伤又细又密地覆盖整个后背,在空中的残影带chu风声,揪得他整颗心起伏不定。
异火打chu来的伤好似被烤灼了一遍,哪怕不碰都疼,藤鞭的位置一路打xia去,又隔开尾椎危险的地方,终于落在了后tun上。
两个bu位被打是完全不一样的gan觉,短鞭chouchu来的伤由于角度问题斜着贯穿了饱满的肌肉,疼得他终于忍不住往前倾了shen。
风声又再次响起,却短促了许多,这次竟是直接叠在了同一个位置,nong1郁的紫se登时泛开,zhong起的痕迹ding到kuzi的布料。
“老师!”痛呼意料之中地传jin药尘的耳朵,他却不作声,qiangying地摁xia心里的怜惜,照着同样的地方只重不轻地打xia去。
“啊!”疼痛一xiazi摧垮了理智,叫喊破kou而chu又被生生咽了回去,等萧炎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地把手挡在了后面。
藤鞭不轻不重地dian着他的手心,示意他拿开。
小臂微微颤着,几乎是用了全bu的控制力才挪动开来,xia一鞭就猝不及防地直接咬上了伤kou,温re的yeti似乎已经从破开的kouzi里顺着tuiliu了xia来。
“老师,老师!”他保持不住姿势微微侧过shen,疼得yan泪都冒了chu来,呼xi都断断续续的,“我挨不住……”
药尘脸上没什么表qing,也不言语,仍然只是用藤鞭dian了几xia他的shenzi,示意他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