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自己置冰原,好冷好冷。
尧杉这会儿正在阳台上晾晒洗好的衣服,听到她的声音,立即放了手里握着的衣架,疾步朝她走去。
“你怎么了?”他躬去探她的额,又和自己的对比了一,有些。
“我觉自己好像要冒烟了,可是我好冷啊……”舒晚荻的脸颊上泛着的红意,睛也睁不太开,迷迷糊糊的像蒙着一层云雾。浅的樱唇也比原先艳了些,轻轻地开合,发黏糊糊的鼻音。
她觉自己的状态像是醉了一样……哦,她确实喝了酒来着,但是……她没力细想,觉得自己好像一台被淘汰的机,所有零件都已老化,动一就快散架。负责主控的大脑更是不听使唤,怎样都不舒服,怎样都不对劲。
“是不是着凉冒了?”说这话的时候尧杉忽然闻到一郁的油味,丝香甜,像糖,也像化的香草冰淇淋,隐隐透淡淡的花香味,勾得人指大动。
他抬手抚向她后颈,拇指轻轻摩挲,摸到一的细微凸起。
不同于节节颈椎上的骨要透过薄薄的肤显来的,而是那种被严密包裹小心藏血肉里的脆弱。
那里乎乎地发着,不同于平日里的毫无存在,现在细细一摸就能碰到。
他意识到不妙,捧起她的脸仔细查看,只见女孩小小的的颊上布着红云,神迷蒙,连呼的气都是的。
她喝了酒,醉意姗姗来迟。淋了雨,虚弱开始发烧。
最要命的是,发期提前来了。
舒晚荻有和他提起过,不知是不是分化太迟的缘故,每次的雨期她都很难熬。主要是疼痛剧烈,从到脚,每个关节都很疼,脑胀痛、腹中绞痛、骨酸痛,她第一次会到这些个痛大杂烩时,真是恨不得被直接带走得了,这样反倒痛快。
后来的发期她都会提前预服止疼药,颈后的阻隔贴更是常换常新绝不遗漏一丝信息素。
然而现在坏事堆在一块儿来了。孢不能吃,止疼药也不能吃,唯一可以使用的Omega阻隔贴他这儿还没有。
门去买吧,偏偏这个病糊涂了的还离不开他。
尧杉的手有冰,碰上她灼的面庞惹她战栗,但很快,她就习惯并上了这种温度差。
舒晚荻抬起手,攀附上他的,一路慢慢摸索。
从他睡衣略微宽松的袖钻去,修长的手指挑开顺的真丝布料,纤细的指尖轻轻地像雨一样摸着他的肌肤,暧昧地从手背寻到腕骨再一路往上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