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只能放弃抵抗,陷在他怀中和他一同坐在浴缸里。
“你不要这样……”舒晚荻受不了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小声嘟囔。想了又想,最后心浮气躁地甩一句,“哎呀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无果,几次三番逃脱失败的女孩只能长长吐一气,认命地休战。
尧杉本就有着不容小觑的姿,只不过她天天和他待一块,看习惯了,对他的杀伤力逐渐免疫。如今他换了套新肤,轻装上阵在她面前上演湿诱惑,直接给她看傻了。
伸左手,抓上他的衣领,用力将他拽来。
舒晚荻有难受,她把手搭上那两条看似纤弱实则劲有力的苍白双臂,企图用手指把它们从自己掰去。
尧杉的双臂牢牢地环在女孩纤细柔的腰上,同时将靠上她肩窝,埋去的睛却大睁着,有种不死不休的固执。
“老师……我有难受……”先上了床的女孩因为难抑的疼痛从睡梦里醒来,脑发浑,却
“我想的哪样?”
女孩在里扑腾了几,被人从后缠着腰肢,脚底又,挣扎了几次愣是没起来,反倒把自己给没力了。
尧杉沉默地看了她许久,久到舒晚荻都以为他接受了她的说辞不再追究,正准备再度“越狱”时,那边又开了。
直到对方解开上长至膝的浴袍,动作畅利落地把它和巾随手卷一团扔上旁边的置架,赤地直奔主题朝她走过来,她这才有些慌乱地在浴缸里转了几圈,然而并未找到可以逃的路线,到来只能浑僵地被新加的男人扯怀里。
“就……那样呗……”舒晚荻有些心虚地转了转珠,嘟着嘴和他打太极。
尧杉凝视着她柔脆弱的面容,终究没舍得继续追问到底。
……
踮起脚尖,狠狠地吻上去。
舒晚荻也知自己这些行为太过无赖难以理解,然而她的神取向是拯救而非伤害,所以当她伤到他时无法决绝地离开,而是会心怀愧疚地反过来尽力抚他,以至于被男人带回了他自己住的地方她也没敢再多加抗拒,怕自己又不择言,最后还不是得灰溜溜地回来重新哄好。
舒晚荻泡在浴缸里,受着浸的舒适,时不时撩动一波。
埋在她肩上的男人抬起看向她的侧颜,五官清秀隽雅,一双睛寒凉如玉,神专注,盯紧了她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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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低落沉重。
舒晚荻依旧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摇了摇,声音沉来:“不,是我自己的问题。”
简直就是自讨苦吃,十分缺乏价比。
“你说不可能和我在一起,是因为他吗?”
她一时脑发,凶了他又吻了他,乱糟糟的像是人格分裂。
上的手臂缠得更紧了。
“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肩一重,音发闷。舒晚荻却觉得自己好似走了孤寂的凉夜,呼唤她回的声音沁着冷冷的寒,让她即使泡在里还被人紧拥着的躯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就在这时,门轴发了微微的声响,她随之望过去,只见浴室的门扉缓缓开启。
“哪个人?”舒晚荻意识反问,在开的同时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影,于是又若有所思的“哦”了一。
此话一,女孩顿时哽住,尧杉把她细微的停顿看尽里,心里生噬咬的细密疼痛。
才刚沐浴完的男人穿着一松垮随意的纯白浴袍,一边迈开长走来,一边用挂在肩上的巾着上乌亮的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