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无瑕摸着她猫耳朵,但笑不语。
过一会,小红杏才记得要看他材的事,直起去脱掉他白里衣。
玉无瑕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宽肩窄背,肌肉紧实,唯一中不足的就是缠了好多白纱布,连两颗咪咪都遮住了,小红杏看不见完整的上半,深觉遗憾。
她绕到玉无瑕后,瞧见他满背都是纵横伤疤,青红交错,看着很骇人,白纱布还透着丝丝血迹。
小红杏生气:“是谁打了夫?我去找他算账去!”
说着,她气冲冲要榻。
玉无瑕拉住她,“我自己犯了家规,才会被族人责罚,你不必为我。”
小红杏好奇:“夫也会犯错?夫犯了哪条家规?”
玉无瑕沉声:“忤逆不孝。”
“不孝?你对你父母不恭顺吗?”
玉无瑕讶异:"父母?"
“你难不知我母亲早已病逝?”
小红杏错愕,“抱歉,我并不清楚。”
“没事。”
谈起郗岚,玉无瑕神淡然,只是眉间蕴着一层雾蒙蒙的郁气,“她已经走了很多年了,久到整个玉家大宅的人都记不起她了。”
小红杏看他心不好,想要借给他肩膀靠,奈何自己量小,玉无瑕又长得大,她在榻上环顾一圈,最后坐到床脚,拍了拍自己的大,笑着说:“夫,你后背还有伤,先躺休息,脑袋枕在我大上休息吧,我可不像夫那般小气,非要我苦苦哀求,夫才肯把大借给我当枕。”
玉无瑕浅浅一笑,慢慢地躺,将脑袋枕在小红杏上。
小红杏抚着他鬓边的白玉兰,“夫的母亲是什么样的女?我很好奇呢,夫愿意说给我听吗?”
“你想要听,我自然愿意讲的。”
“我母亲名为郗岚,乃是陈留郗氏郗太宰的嫡长女,未阁前,便是人人交称赞的娴雅淑女。”
“后来,我祖父主替我父亲去郗府聘,二人便成婚了。”
“本来这只是一桩政治联姻,奈何我母亲从闺中时期就暗恋我父亲,得偿所愿嫁给我父亲后,她一心与他举案齐眉、携手到老。”
小红杏摸着他乌黑的长发,一接着一地梳理着,:“这听起来似乎是一桩好良缘。”
玉无瑕嘲讽一笑:“可惜,我父亲醉心权势,对儿女长毫无留恋,每每忙于政务,大半月不归家亦是常事。”
“小时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母亲候在门的背影,她总是在等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