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轻易就会被人谋害吗?”
话说到此,不免想起昨夜之事,他脸上笑容渐收,眉间几分不愉沉郁之。
小红杏见状,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将白玉兰轻轻簪到玉无瑕耳边,“好了,夫现在上鲜花了,那就不要板着一张脸了,免得辜负了白玉兰的馥郁芳香。”
玉无瑕只觉耳边那块肤微微不适,顿了顿,:“这朵白玉兰可是你刚刚从衣领里拿来的,你这样簪到我鬓边,成何统?”
小红杏瞪噘嘴,质问:“夫这是嫌弃我吗?我明明有一甜甜的香味,不会玷污了白玉兰的冰清皎洁。”
玉无瑕被她大胆的言论呛到了,不由咳了咳。
小红杏起去给他拍背顺气,手刚碰到他背,玉无瑕疼得闷哼一声。
小红杏一惊,“夫,你这是怎么了?”
玉无瑕还没说话,小红杏已经察觉异样,透过蓝的外袍隐约窥见红血迹,“夫受伤了?”
他勉一笑,安抚:“一小伤,不要担心。”
“什么小伤?我不信,我要亲看看!”
说着,她动手去扒玉无瑕的后领。
玉无瑕十分无奈:“莫要胡来,你我份有别,怎可坦诚相见?”
小红杏神失落,难过地:“夫这两日为何总要生疏于我?难我就这般不讨夫喜吗?”
玉无瑕叹气,低声:“权因我问心有愧。”
他说得很轻,小红杏没有听清楚,追问:“你说什么?”
“罢了,”玉无瑕坐起,问:“你果真要看吗?”
嘿嘿,这是千载难逢能看他材的好机会,小红杏当然要看,她摆一副担忧神:“夫受了伤,我一定要亲看看才放心。”
“既如此,你脱吧。”
小红杏抬望他,两只杏眸期待、兴奋、跃跃试的神采,“我真的可以脱你衣服?”
她狐疑地问:“夫待会该不会趁着我脱一半,然后大叫非礼吧?”
玉无瑕抬手摸了摸小红杏脑袋,手忍不住转去着猫耳朵把玩,笑:“不会。”
小红杏这才放心来,手伸过去,激动到有颤抖,扯开了他的腰封绳结。
绳扣一松,腰封也散开了,玉无瑕原本整齐的衣襟变得松垮垮,小红杏咽了咽,觉得自己好像新郎官,正在脱新娘的衣服。
她将玉无瑕的外袍脱掉,正要解开玉无瑕白里衣的时候,忽而问:“夫,你是男吗?”
玉无瑕拂杏花的手指一顿,“什么是男?”他只听过,指女尚未破瓜。
小红杏解释:“就是不曾与女人睡觉过的男人啊。”
她眯起,以一种审视的姿态问:“夫,你是净的吧?”
玉无瑕悠悠问,“净又如何?不净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