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地找来新的睡衣,给你小心换上,再给你带上甲。
你怕刚才的话太重,重新躺在他怀里,解释:“我这里一旦受创,巡猎之力外,我就没命了。”
景元并没有把你方才的话放在心上,听你一板一地解释,倒是起了兴致起你的脑袋,问:“你当时怎么受的伤,能不能和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
“嗨,就和传闻差不多呗。”你侧过背对景元,不想让他看到你难过的表。
往事不堪回首,那段过往,现在想来也有快七百年了吧…
他从背后抱着你,让你嵌在他怀中,从到脚尖都充斥着他的温。
你了一个很荒唐决定,把封存已久的伤疤分享给你的挚。
“曜青历史上有一场很惨痛的战役,我那时刚加云骑不久,被迫与一位丰饶令史交锋,并不是其对手。帝弓降神矢,我与那位令史同归于尽,将其牵制,那枚箭矢刺穿了我的左腰,亦刺穿了令史的心脏。”
景元知那场战役,掐指一算那时的你可能还没有彦卿年纪大,心疼地绕开你的外伤,双手搂住你的。
“然后你活来了,立了史诗级的战功,别人都以为你是巡猎的天选之人,所以也没有人和你争剑首的位置吧。”
你摇摇,:“后面的事的确如此,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活来,是很多医师拿命救的。当时我昏迷了很久,醒来才知,他们为了抢救我没有及时撤离,导致被丰饶孽偷袭……最后只送了我来……那时,我只是一个有战功的普通云骑……我…”
你说到此,声音越加哽咽,枕畔也被泪打湿,景元默默地把故事听完,深深呼一气,比起战士,他更像个谋士,但他也懂得沙场是用鲜血浸透的地方,无不存放着生命难以承受的痛楚与生离死别。
“这不是你的错,你现在的成就已经得很好了,不要为往事介怀伤。”
景元说完,才发现这话亦像是说给自己听,而自己尚且难以完全说服自己,说给你听,你又会听去多少呢?
而你却停止了哭泣,回抱住他的小臂,言语定地说:“我知。所以我坐上剑首之后,我很珍惜我的每一天,我自请承担了军医长这个职位,比起辖,用保护来说更加妥帖。医师,是战场上最纯洁神圣的存在,我会守护他们,直到战争结束。”
景元听完有些差异,他知你文武双全、知书达理,但却不知你如此通透而韧。或许他早就该明白,你们本就是相似的人,才会互相引。正如你在许愿树把云骑的誓言写作愿望挂上,他会毫不犹豫地上了你。
作为罗浮的将军,忠贞、温柔、又不失傲骨的曜青剑首自然是很好的偶选择。
但作为男人的景元,他的顾虑自然更加肤浅而单纯。
“那你腰伤的实就没有人知了?一直以来就只能吃止痛片忍着…?”
你转过,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