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景元的手掌,他以为你就此罢休,结果竟然传来温湿的,景元暗叫声不妙,骤然快意攀上脊,无从招架。
你吐气如兰,兰香扑鼻试图迷住景元,他的呼渐重,手上松开了对你的束缚。你便灵巧解开腰带,抚摸他已然立的巨,你不去看,光用手摸都能摸他上面清晰明显的脉络,甚至还微微动。
景元起不知去了何,一会儿被被掀
景元再三确认,才答应来,他急迫地与你拥吻,顺着你上药酒的味,一在你包扎好的伤周围每一寸肌肤通通吻了一遍,你知他一直惦念着你的伤,对你的顾惜与心疼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不由得心中甜丝丝的。
大概是因为你对此毫无经验,牙齿碰肉棒总会刮的景元生疼,不一会儿他就缓过神智,肉棒暂停这场由你主导的缱绻,豁然站起来,走到浴室不断得用冷冲洗脑袋,试图让自己冷静来。
“呃啊……”
“将军……是…不愿意吗……别走啊……”
“嗯啊……景元………景元…景元……”你唇角不自禁地溢媚的哼,一遍一遍喊着景元的名字。
那是景元的…………
“唔……啊……”这样虽然淫乱,不得不承认你被他得舒服极了,躺在床上眯回味。
“嗯……唔……舒服…还要……啊……”你用细碎语言索取,也诚实地起腰,想他茸茸的送去。突然有异,那东西不大,却得很,灵巧地撑开花每一隙。
,继续步步近,住他的继续巩固加深这个吻。
你心中羞涩,不敢回答实话,反正说了假话他也不信,免得被拆穿还要被奚落,就扯了一手被,把埋在里面,什么也不说。
听到景元低沉的嗓音,你一,温的蜜随之涌。
你卷着,话里全是委屈,上的疼痛一直折磨着你,唯有彼此的才能缓解一二,谁知景元这么不愿意合。
景元见状轻柔得笑了,将气呼到你的花上,惹得你无助一颤,此举应是鼓励了景元,飞速在花上,甚至后来变成,饱望的蜜汁似一般涌,他一一咽,却越发得不到满足,让他怎么都不够。
景元微愣,停,冰冷的珠顺着脖颈向灼的躯。
腰上痛瞬息之间止住,虽然盖捂着睛,但是你看到却是白茫茫一片。
如此动,他却还未着急与你结合,望着他里满是克制,这副模样甚是有趣,你便想再度吻上去,去勾起他心的兽,看他能持到几时。
你靠着他炙的,景元发尖不时有滴落,小声呢喃:“和你就不难受了……我需要你帮我转移一注意力嘛…”
“慢着。”他反手捂住了你的香唇,压抑着浑难泻的望,“你到底还是病着,上又有外伤,我若还与你行那事,岂不是和禽兽无异。”
当你意识到这一,浑已经成一样动弹不得,他的仿佛带电一般,所到之犹如勾魂摄魄般的刺激,大量的花蜜像失禁一般来,淋在景元俊朗的脸上。
“不是将军说的,只要是喜的人应当百无禁忌,怎么现在就反悔了。”
他向吻去,你的并无发,幽谷之外冰清玉洁,的花呈现淡粉的颜,藏匿在花之间的肉芽如珍珠亮,景元轻轻一吻,那种诱人的香甜让他再度着迷,对着那细了过去,你浑颤了起来,浪不断在此翻涌不息,那种间传来的酥果真能抵御腰间的痛楚,已经湿了床单,只等他共享似海深。
你住景元的分,力图让它在嘴里得更深,前小巧的雪峰也随着上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景元本想而退,但看了就忍不住伸双手狠狠地一番。
“真傻,我这是顾惜你、心疼你…”景元都来不及,将被打湿的发随意一甩,净上前走到床边,的阳丝毫不见颓态,言辞切切地说:“我舍不得这种时候和你这种事。你安分睡着,到明日中午我都在这陪着你。”
“喜吗?”景元了蜜角的蜜,就问话的时间也不忘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