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用尖取悦属于她的一切。
屏风之前,梁峥把怀里的少女翻了过来,从她的后的房,锐察觉到肉收缩频率加快了很多,甚至比先前还要紧致。
他一时不备失了关,颇为懊恼地俯啃咬她的肩膀。
“为何还是这么紧?难床上躺着另一个男人会让你更加兴奋?”
玲珑趴在茶桌上,目光紧紧盯着那面屏风,嘴上仍是说着挑衅的话语,“得太快可没法满足我,要不然我把付掌柜叫醒,你们一起嗯……”
他突然咬住她的侧颈,怒张的阳再次花。
“想都别想。”
“不让我想……嗯……我,我偏要想……轻啊……”
他听着她那张小嘴说气人的话,动腰腹得愈发狠戾,恨不得把她穿、成他的肉棒套,永远无法离开他的边。
可是他不知,她确实享受着无与比的双重快。
为了让沐星更好地沉浸在她的幻术中,她早已用法术隔绝了屏风两边的声音。
除此之外,她还把幻术用在自己上,只需简单眠大脑,把睛所见的画面转化成觉、听觉、味觉,仿佛自己就站在他前,一边玩着他的,一边承受着梁峥的凶狠。
她随心所地控那些藤蔓,其中两变作手指细,伸他的嘴里,压住他的用力搅,第三条则是向勒住他的咽,直到他因为呼不畅意识地挣扎,她反而变本加厉地收紧阳上的藤蔓,迫他在窒息的边缘郁的阳。
“是不是舒服极了……”
他听到她俏的笑声,亦是勾起病态而温柔的笑意。
玲珑喜就好,不过程是舒服还是痛苦,他都可以承受。
“可是阿星的也浪费了不少……这都是我的呢……”
他知她不是真的生气,但他的神仍然表歉意,主动用疲的阳磨蹭藤条,让它快速起,好像在请她行更加过分的惩罚。
“阿星真乖……”
他觉到藤蔓碰了碰他的脸颊,像是她的唇在亲吻自己,他立刻欣喜地住藤条末端,乖巧得令她怜,又让她忍不住玩坏。
她看到那昂扬立的肉棍,细小的藤条重新钻,挤开深红的肉,慢慢撑大,长密密麻麻的藤刺,以至于肉可以辨别他的阳明显变了一圈。
当藤条深三分之一的尺寸,他还可以忍受,没有大幅度的挣扎;
当藤条三分之二时,他的额角冒细密的汗,难以自控地挣动四肢,试图逃离这种过于恐怖的快;
当藤条到达最深,碰到未曾到访过的秘境,他倏地直背脊,发模糊嘶哑的呻,像是脱的鱼儿在椅上大息,又在回的快中痉挛颤栗。
他恍惚以为自己死了,脑里一片空白,如同涸的沙漠枯寂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