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也不例外,她把他绑在这玩了很久,只允许他了一次,远远无法满足他对她的渴望。
她用妖力幻化而成的藤条同样散发香气,这种香气已经驯服了他的神志,他立即张嘴
“唔……肚要破了……”玲珑呜咽一声捂住小腹,浑轻颤着承接住他的第一泡,“哈……好,好呀……”
他原以为等她迷晕付明之后,她就会回到自己边,谁知又来个家伙想要带她去岭南。
脑海中现熟悉的声音,躁动不安的少年瞬间安静来,像是往常那般躺在椅上邀请她玩自己的。
力回原位,多汁的胞似是难以承受如此猛烈的,颤颤巍巍地淅淅沥沥的。
阿星很乖,他在心中急切地说。
所幸他并未被她遗忘――当她用言语抚摸挑逗另一个男人的望时,藤蔓已经完全裹住他的肉棒,一圈圈缠绕而上,毫不留地刺的,带来蚀骨的快。
他听到另一个男人宣示他的占有,听到他们忘交的声,听到她媚销魂的呻,他心的嫉妒、空虚再次吞噬他的理智,驱使他挣开绳索,就算四肢被勒血痕,间的阳因为疼痛更加兴奋,也遏制不了他逐渐失控的行径。
“好。”他没有多问,也没有看到她中闪过的金光芒。
别说是玲珑,任何女人看到这被调教得近乎完的躯,也会生无限的淫。
“确实很乖……”
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了她日夜不停的玩,不止是阳长得极好,各亦是极为,如同常年浸泡在酒中的莓果,泛着熟烂淫靡的诱态。
他被绑在椅上难以动弹,糙的绳索经过他的腰腹,缠住两个鼓胀的阴,再绕过膝盖,将他的双行拉开,让长涨红的赤地暴在空气中,淫靡至极地摇晃、颤抖,吐乳白的。
他的视线被屏风挡住,看不到她的影,急之忍不住挣开绳索,险些被梁峥发觉。
梁峥亦是快极了,他年少习武、绞杀山匪、围剿海寇,他从未在意过能带来多大的快乐,也从未想过这世上能有女与他的如此契合。
“阿星乖……乖一些才能得到我的奖赏……”
如今他已经不会因为异扩张而陷失控,她让他的承受能力有所增,也让他变得愈发饥渴。
他没办法说话,意识张开唇,模仿她动的模样,伸尖向她索吻――尽屏风后只有他一个人,但是他已然沉沦在她的幻术中,痴迷于幻觉带来的灵魂的满足。
几步之外的屏风后,那件长袍又落到地上,少年瘦红的躯。
只是玲珑担忧他阳气透支,时常用锁环套住他的阳,增加之外的趣,乐此不疲地开发他的极限。
这里没有往来的客人打扰,画枝也躲在别院的偏房,生怕自己闻多了这种香气,夜晚动难抑、无法睡。
他听到她的一声喟叹,紧接着,他觉到无的藤蔓继续生长,穿过乳环来到他的嘴边。
“唔……我的阿星怎么不听话了呢……”
他迫不及待把自己的双打开到了极限,他知她可以看得到――两指的肉棒早已被藤条勒得紫红,两个阴也被绳索摩充血,再往上,他的小腹仍然刻着“玲珑专属”的刺青,粉白如玉的膛遍布伤痕,绘成一幅狐狸的图案,而狐狸的嘴里正好叼着那枚纯金的乳环。
他极了她事后嘟囔抱怨的可模样,心中温更甚,低亲吻她的发,“你给付明喝了什么迷药,能否把他丢床?”
听到他的询问,她转过脑袋,懒散地靠在他的颈窝,“不去床上,就在这。”
搬来盼苑的这几天,他们像连婴般疯狂交,衣服脱掉了就懒得再穿,吃完膳就吃他的阳,嘴巴渴了就喝她的花。
刚才还是大胆挑衅的少女已是失神倒在他的怀里,只有花还能在的余韵中有规律地嘬这凶,似是挽留它在永不分开。
玲珑……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