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枯折的女孩。
唐言章忽而涌起密密的刺痛。
“不了,谢谢……”她闭起,神悲恸,“还有一件事……”
“那个女孩,当时状态怎么样?”
“啊……”妇人微微了气,看了自己侧的男人,似乎有些不好开,“其实当时咱俩有猜她是不是生病了,才急着卖房。那小姑娘怪瘦的,脸也不好,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这样。”唐言章脸上泛白,紧紧握着手提包的袋,五指蜷起,“打扰你们了。”
“诶,不打扰,咱也没帮上你什么忙。”妇人连连摇,“对了,冒昧问一,你是……?”
她是她的谁呢。老师?
半晌,唐言章垂,幅度很小地摇了摇,用告别代替了回答。
Ava。
洛珩的微信名字还是没有更改,像也依旧没有变化。唐言章深一气,想给她发去些问候,指尖却停留在对话框,久久不知说些什么。
她该怎么开。
你还好吗?你现在怎么样?你在哪里?
她打打删删,窗外的天也随着渐渐沉寂,连带原本还算舒适的手机屏幕都变得刺。
“洛珩。”
她最后只发了这两个字。
乎意料的,消息没有被拒收,也没有任何别的被删显示。她顿时心如擂鼓,呼变得紊乱,开像,朋友圈还保留着数张照片,仍旧对她开放,没有屏蔽。
是不是还能联系到她?
唐言章指尖回温,垂,试图在等待回复时去窥探这些年她的踪迹。
其实她很少很少会看这些社交媒,多年来,这些件也不过是她理工作与人交的一种媒介而已。她生冷淡,对他人的生活一概不兴趣,也对自己的生活不兴趣。
而此刻,她还是第一次觉得这种平台、记录,原来也是一种变相的寄托。
她深呼。
洛珩最新一条的朋友圈显示两年前。
照片是那条她奔逃时,两人并肩的江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