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问什么时候能结束。
云雀恭弥掌心的茧很。
毕竟她目睹过云雀恭弥的战斗方式,向来是既重且狠、以一击毙命为先——
隔着里外两件和服,她的蜜已然将数层丝织料浸湿,腻的黏附在充血多时的冠上。然而云雀恭弥始终没有一步动作,她便只能被束缚着吊在被彻底填满的一线之外。
尖勾缠住的一秒云雀恭弥即不容反抗地将她不安分的压了回去。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女孩中逡巡,无视她越来越急促的息,只凭他自己的喜好在她的腔中越探越深,直到她反地呜咽吞被他搅来的、溢到嘴角的涎。
“发了相当符合小动的声音呢,”云雀恭弥的指腹轻捻着充分兴奋的乳珠,引起女孩的阵阵战栗,“连雌动的味都要溢来了。”
腰间角带被解开,交叠系着的长衣褪落,了与云雀恭弥那张清逸俊雅的面容完全不符的凶。
手指深陷在后布料中,指尖刮过织绸上的凹凸细纹。如果不是被牢牢铐着,她恐怕会难以捺地自己设法纾解。当男人终于无意般蹭过乳端时,一透明蜜从女孩的花中滴而。
“你是觉得能从我这里逃掉吗?”
“要怎样……”即使是极近的距离,女孩的私语仍然低喃到听不明,模糊地碎在不安摩着的锁链金属声中。
“嗯……”她禁不住从唇间漏了细小嘤咛。
云雀恭弥将侧脸停驻在她的眉心上方。
“云雀……”维奥莉塔压抑地低一声,颈侧温凉的气息撩人泛,却远不及早已抵在花阜的刺激。
漂亮的呈贡在铺展于床被的深紫丝织长衣上。
有如他所抚摸的并非女,而是最上等的绸缎或细瓷。
泠泠的气息拂在耳际,他的语调依旧清越动听,却是实打实的威胁。
一般经常手持武者,手掌上往往会磨胝茧,通过分布位的细微差异,甚至能略判断其惯用的武类型——而像彭格列云守这般衷于战斗,竟还能令指间维持住相当柔和的,足见其人日常用度之讲究。
她知云雀恭弥有「咬杀」对手的嗜好,可未曾料到,他同时还有玩猎的习。
不等女孩反应,他的手指便穿过柔顺垂落的发丝,扶住她的脑后。清冽的凉随着男人薄唇的贴近而印在唇间,暂时地压燥意,转瞬又翻起更多的。他的齿缘像是真的要咀一般咬住她的唇,维奥莉塔少许吃痛,不由得用尖开云雀恭弥的牙,在他松的片刻探齿间,轻卷舐他的面。
男人修长的手指覆住她柔的肌肤。掌心从纤的肩起,缓慢地至饱满圆的乳房边沿,却没有去用力,也没有拨端已经立起的茱萸,而是用指腹轻轻摩挲过盈白的肤后,又继续向勾勒不盈一握的腰肢。
酥空虚在花中蔓延,维奥莉塔难受地扭动躯,想要将双并拢收回,大却被男人不知何时跽坐打开的膝盖住,稍一动便只能贴住他的腰。
纤长羽睫之,莹澈的堇紫双目因难耐而蒙上一层。或许是他们之间并没有相熟到她可以任依赖的缘故,女孩唇吐的话语有些许滞涩,与其说是勾带引诱的恳请,不如更似轻柔曲折的抱怨。
堆叠包裹在手铐。
“一副迫不及待想被投喂的模样,”他将唇吻移,缓缓摩过她光洁颈项的青血,“实际上在却并不怎么驯顺啊。”
明明她才是那个最开始挑拨他人、又在半途不支中断的一方。
“不过怎样都无所谓……只要你别像上次那样昏死过去就行。”
云雀恭弥嘴角微勾,用仿佛战前通牒般的语气在她耳边轻:“既然说了这种挑动的发言,之后就不要求饶让我去了。”
“要怎样……你才愿意…………来……?”几度呼之后,维奥莉塔闭了闭睛,稍稍放大声音,睑再度睁开时视线只是低垂。
“云……云雀……” 维奥莉塔仅断断续续地唤了一声他的姓,便没有再继续,只是忍耐着低声息。
好想快……
如此有悖于云雀恭弥平素好斗的个、简直称得上是轻缓温存的抚摩,对于此刻的维奥莉塔来说,却更接近于另一种慢折磨——她的早已被男所浇灌得熟丰,一暧昧抚便足以挑动唤起,可是云雀恭弥仅仅给予她几丝撩拨,得不到满足的躯愈发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