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迪诺先生……?”维奥莉塔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一睛,“我们是回到旅店了吗?”
“那么这样如何,”迪诺侧躺在女孩的边,将她揽怀里,“今晚这样叫你。”
“啊,迪诺先生你困吗,我们去看场电影再回去睡吧。”维奥莉塔突然来了兴致。
他将沉沉陷梦乡的女孩打横抱起,在电影院老板的微笑注视离开,回到了两人住的旅店。
“可是现实生活中比起,总还是有很多更重要的东西需要背负。”她没有回握住男人,却也并没有将手收回,只是静静地受着他的温。
果然是白天开车太耗神了吗。她明显对驾驶越野车型不熟练,而且是第一次在山上集中注意力开了两个多小时。
“歌剧中女主角的名字就是薇奥莱塔哦,”迪诺倒是还算在认真欣赏片中的表演,“作为意大利的艺术瑰宝之一,这改编自法国小仲同名小说的凄故事多少都有耳闻吧。”
她觉自己原本还算神的大脑已然开始犯困。一般来说这个时段不都会放带有节的片吗。
丽的女主角婉转唱着不如趁着好年华纵乐,这她倒是略有会。珍惜快乐的时光永远是不会错。
“维奥莉塔,”迪诺双手撑在女孩的两侧,刚想给她一个睡前的晚安吻,却发现她的绪有一不对劲,“……怎么了?”
银幕上宛如公主般貌的黑发女演员随着快的节奏发了亢动听的歌声,“这可是威尔第的《茶花女(La Traviata)》最经典的版本之一,演女主角的歌唱演员因为这歌剧一炮而红呢。”
这座小镇上唯一的电影院似乎只是一种怀般的存在,午夜场则几乎没有人光临,影院老板经常会看心放一些自己喜的老片。
“你当然不会成为悲剧故事中的角,维奥莉塔,”迪诺将女孩慢慢地放躺在净柔的床铺上,俯轻吻着她紧闭的嘴唇,“你是无比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黑手党。”
维奥莉塔默然地看着女主角深陷于是否接受真的挣扎,“再说如果细究去,其实这个故事的不幸主要是时代问题造成的不是吗。若他们相遇在更好的时间,无论是痛楚还是误会都可以更及时地解开吧。”
“好吧,所以生活不是戏剧,我们也并非剧中的角……”她的已经忍不住上打架了。
迪诺柔和地吻了一女孩困到睡着而靠在他肩膀上的额,“这才过了第一幕戏不久呢。”
“为什么人们总是衷于歌颂呢。”看着剧中男主角持不懈地向着女主角表达着烈的意,维奥莉塔禁不住无声地打了个哈欠。
“毕竟想要人和渴望被是人类的本能。”迪诺轻轻握住她的手。
迪诺牵着维奥莉塔在空的小镇路上走回旅馆。镇上不比繁华的大都市,人们的生活节奏更慢夜间活动也少,路边除了一两个酒吧之外只有一间小小的电影院还亮着温的黄灯光。
“——维奥菈。”
由于两人除了钱包证件之外都没带任何行李,所以在订好房间后只得赶紧再门置办了一些衣、日常用品和两个旅行箱,待到买完所有需要的东西月亮早已悬夜空,再等吃完夜宵就是接近午夜时分了。
她有些别扭地将半张脸埋枕中,”刚刚才看过那个歌剧片……被叫着和剧中女主角一样的名字,似乎觉怪怪的。”
“所以,这和我们有什么关联呢……”她的声音中似乎夹了一丝说不清不明的绪。
“吵醒你了吗?”不知她有没有听到自己刚才的话。
“嗯,以前的艺术鉴赏课上有看过片段,”女孩的反应相比平时显得有些冷淡,片中围绕着女主角的演员们开始举起酒杯声唱,“这段饮酒歌确实是极富盛名。”
政公路宁静平和的小镇。
“没有哦……是穿着衣服睡太拘束了,”她缩在被单,对着迪诺黏糊地眨了眨睛,“要就这样一起睡觉么,迪诺先生?”
鼓起的被窝里维奥莉塔解开扣,然后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褪,放松地舒展着。
“那样便只是个平凡的故事了,悲剧的心就是在于展现苦难环境的人闪光哦。”
歌剧的第一幕演至中段。
“怎么会有电影院在半夜放二十年前的歌剧片……”就算是个人喜好是否也太过冷门了呢。维奥莉塔靠在柔的中间座位里,银幕上的片标题过后,是白发稀疏的交响乐团指挥举起了细长的指挥棒。
“大概是老板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给我们的特殊优待?”迪诺环顾周围,黑漆漆的小放映厅中只有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