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刚一放开她的秘,女孩便迫不及待地将双并拢收起,整个人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蜷缩在他的,绷直的脚尖抓着的床单还在搐颤抖。
这副已经习惯了一上来就被无贯穿的,此刻在男人的中却有如蝴蝶轻颤般抖个不停。
“啊、不要……要……去了……迪诺先生……哈啊、啊、啊啊啊啊――”一阵能溺死人的柔快意从花深齐齐涌上尾椎骨,维奥莉塔再也无法抑止地叫声,浑都因被推上了峰而喜悦地发抖。
“啊、不是……呜……啊啊……”随着男人唇间压的变化,她的腰肢不自禁地绷紧抬,连弓起的背都开始收紧了。
她的声音还带着一隐隐的哭意,“迪诺先生……太过温柔了……求求你,快来吧……不要再……像这样再折磨我了……“
他吻上了女孩的嘴唇。
她将这个男人乱了。
的花朵更加地舒展开,修长而不乏圆肉的大缠上了他的腰,轻轻向夹着促着他快些长驱直,直到将她完全地填满、占有。
她是有多么地无耻。连迪诺先生这么好的男人都能拉。
连他偶然间抬起脸所的鼻梁上都蹭满了,无声轻诉着女孩到底因他而了多少甘甜清澈的花汁,的床单都被打湿了一小片。
然而迪诺早就牢牢地握住了她的大,使她动弹不得。他的手指看似很轻柔地仍未发力,却有着另一种不容拒绝的势,从她间微微抬起的深茶眸同时真切而温柔注视着她――看上去并非迫,只是在男人这般神的注目,躲避乃至逃跑都会变成一种罪过似的。
传来一声柔缓而无奈的笑。
的床被中,正当她以为男人终于要用与她相结合时,迪诺却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向上推,直到将双中间柔的秘全舒张开,彻底地绽放在,甚至在空气中可怜地翕动个不停。
“迪、迪诺先生……我……”维奥莉塔不知所措地轻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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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迪诺先生……啊啊啊、嗯……不要了……”维奥莉塔唇间溢的声音愈发柔,连拒绝的话语都像心机满满的引诱,连半推半就都算不上,本就是在勾人深采撷。
“等、迪诺先生……?!为什么……哈啊……”她用力支起上,羞赧得快要哭来,连发的声音都是细若蚊蚋,局促又焦急地想要将自己的脆弱赶快从男人的中离。
说不清是自己的还是男人唇间溢的,要被蜜糖般的汁化掉了。
甚至还能从中受到肉的快乐。
“维奥莉塔,你是如此地丽,没有男人不会为你所心动。”迪诺的腰缓缓沉,硕大的端到花的秘后,没有停驻地一路向,挤开湿温的层迭肉,达到了最为隐秘的深。
“呃、唔……迪诺先生……啊……”他的面刚一压上她的花,湿而柔的便要将花全化一样,前所未有的温如般包围住了她。
维奥莉塔对自己的反应产生了难以言说的羞怯。即使是在昏暗的床灯,她都能清楚明白地看到,从她的蜜是如何将迪诺金的刘海打湿,在橙的光晕中闪烁着隐约的光――
维奥莉塔立即呆住了。
“怎么会说这么可的话呢,维奥莉塔,”迪诺俯覆上女孩甜的躯,怜惜地吻了吻她湿的角,“会被男人吃抹净的。”
有哪个正经的好女孩会在认识不过几天后,就邀请本没说过几句话的男人上床呢。但她却是不止一次地与才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苟合,拿自己的当手段、当防线、当作交易的筹码。
迪诺只是耐心地双手撑在她的侧,静静地等待着她恢复平静。然而他柔的视线却好似灼遍了她的全,让维奥莉塔羞怯地再度缓缓打开了。
他低,俯上了微张的细花。
息稍微平复之后,维奥莉塔不自觉地用手挡住自己的睛,仿佛这样就可以掩盖自己的失态。
的尖愈加撩拨地弹着红的花,同时并拢的手指也再度挤了不断缩着的蜜径,用轻快的频率拨着肉上脆弱的,完全不同于激烈的交节奏,却能将人轻轻推玫瑰的甘漩涡。
她到底了什么啊――!
“而此刻的我,是最幸运的一个。”
“不舒服吗?还是这样会更好些?”迪诺着声柔和地问,同时转变了一舐的方式,用尖轻柔而快速地挑逗着兴奋胀大的贝珠。
他执起女孩挡着脸的手指,用嘴唇蜻蜓地碰了碰,又轻缓地了中,“再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