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一边求着他玩她的,一边却在被汹涌得舒服得呻不止的同时,一无所知它的降临。
像一个单纯的毫无污秽浸染的望,即将成为母亲的少女,承载最原始净的望的展示。
雁稚回无时不刻地在折磨他。
蒋颂深深吻住的女孩,慢慢增加探的手指数量,以期埋她温的巢,被她温柔地降服。
过程没有如之前那么顺利。
声汩汩,巨兽在他的花园里艰难前行。阻力犹如漩涡,视来犯如同已经忘记面容的怪。
蒋颂闷声息,轻轻护着雁稚回的小腹,:“看起来我不是很受迎。”
很久不了,小窄而紧得让他几乎要失控。因为怀着宝宝,雁稚回比之前更有紧张的绪,巴巴地瞅着他。
蒋颂注意到,雁稚回的手正放在他的,每当他想要俯压靠近她,以期让阴再挤去一些,她的手就会无意识用力,像是要为了那个尚且不知男女的后代推开他。
这是母亲的本能。
蒋颂有一些——不多,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嫉妒。
“不,不是…我好喜……”雁稚回急切地探手去搂他的脖:“求您,别走。”
屁上立刻挨了一巴掌,轻,带一儿惩戒的意味:“那就放松一,全。”
雁稚回被微弱的痛唤醒之前的记忆,她像先前那几个晚上一样,试探着把自己打开,小和膝盖慢慢蹭着男人的大。
“好女孩,”蒋颂轻声夸奖她,缓慢深。
声音因为快的加变得沙哑而带着些粝,蒋颂耐心地鼓励她:“就是这样…再放松一些,……对,真聪明。”
他垂笑着去亲她,把她柔的唇得湿红。
那两只手在这时,终于不是刚刚防备他的姿态了。两只手腕挂在他的后颈,柔里带着芬芳。
花园里的花朵被猛兽的运动折倒,波浪翻连绵,自枝落,尽是一张柔的嘴,充满弹。
蒋颂只在它附近把花朵碾成泥泞,忍着没有去。
“我是不是该和它打个招呼?这可能是分娩之前,我们和孩能够产生的最近的交。”
他低着问的女孩,逗她的同时慢慢她的。那上面已经湿成一片,腻得不像话。
雁稚回用绵的声音说他是个混。
蒋颂笑着低亲她,把自己一遍遍耐心地埋去。
他自认是个恶劣的父亲,和婴儿第一次产生交是通过与母交。所谓的胎教对他来说,甚至比不上和妻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