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她浑泛红,肤绷紧,夹紧了他搐呜咽。
她的指尖弹动了一,戳在他的唇黏膜上,她无力地抗拒着:“不行……”
她低一声,夹住他的,手却被他抓住了。
“自过吗?”姜荻忽然问她。
他低语着继续往,伏在她间,住花的红阴。
“都可以。”她松允许。
他一手在她的小腹上,一手她的小,尖移动,在她的手指、阴和反复舐。
她的大夹在他颅两侧,剧烈地扭动挣扎,几乎要骑在他脸上,又像要把他踢去。
“……”黏腻的动静从他唇中响起,他糊问,“只摸外面,还是去?”
他用尖把她的手指驱赶到阴上面,湿漉漉地用力一嘬。
快陌生而烈,成瘾一般令人想持续继续。
他保证:“结扎了。绝对安全。”
异样的从指尖传来。
陈染没回答他。
“这里。”他张开嘴唇,把她的手指拉来,同时把她的指尖和阴在一起。
他抵在那里蹭来蹭去。
他顺着她的腰肢吻去,来到她小腹上,用嘴唇了一她的肤,说:“我教你。”
陈染说不话。
“别动――”
“未免太禁。”
她没有避孕套。
透明的把他的唇染得透亮,他说:“继续。”
他把那枚早在激烈扭动中脱的玉环扔在一边,住另一边早被冷落许久的红樱桃。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把指和中指去,只需要一次次往里,因为小会湿淋淋地自己把他去。
属于他的两手指深深钻到不断冒的肉最深去,着肉,连带,给她烈的震颤麻痹。
指尖一。
拇指在她的阴上搓,她微微腰,吞吐他的手指。
“嘘。”他再次把她的手指放回立的阴上,着她的指和中指,教她搓自己。
“呜――”她颤声呻。
这种哪里叫自……这么大一个男人在这里。
尖起玉环,牵动乳,增添她的绪。
他放开了抓她的手,故技重施,将她的指尖和阴一起去。
那就是没有。
姜荻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继续在黏腻地抚摸,伏到她耳边:“阴可以去吗?”
他抬看她熏红的脸:“一。”
像乘坐电梯直升到一百层楼,她睁开几乎就在前的天花板,耳膜里轰一声,突然坠地。
他叼住她的指尖,无声地笑,带着她的指在黏糊糊的花中间蹭来蹭去,白的手指全都沾满了蜜。
都已经分手这么久了,不仅不要男人,连自都不。
除了洗澡,她很少过多关注这里。这么,这么,湿得难以捕捉,一次次从她手指面逃去。
激烈的快随着他带她“捕捉”的动作产生,她意识地拱起腰,加了一些力气,一边无法承受地闪开,一边想凑上去。
起许久的阴抵在湿红的,把忍耐时分的前抹上去。
修长的手指一个指节,屈起戳肉。好久没,里面紧得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