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染站在他后,很自在地穿上了,整理衣服,梳理发。
他心脏急,盯着她,隐隐察觉到解脱的信号,但理智却仍被冻在冰里,迟钝得可笑。
他还没有。
但他颤声纵容她:“……好。”
“……”他无声地了。
躺在桌上狼狈不堪的褚琼意识扬起上半,目不转睛地追寻她的轨迹。
但很快,他站起来,故作无意地将那团胶带扔在了地上。
她搭住了他被捆住的双手。
陈染很快回来了。
“阿染――”
低问:“你的桌够结实吗?”
她骑跨在他腰上,俯贴近他:“这样可以吗?你没有套。”
她抓起他的手,在两只手腕贴合的空隙中,探剪刀。
这场漫长而痛苦的惩罚,在她过一次之后,依然没有结束。
“等一会。”她从他上爬来。
她正在解放他。
他猛地坐了起来,浑沸腾的血一瞬间冲到大脑。
已经剪断。
“好了。”她松开他的手,把废弃的胶带成一团,轻轻扔垃圾桶。
“怎么了?”她放剪刀,摸了摸他还带着勒痕的手腕。
离开他的时候,温度骤冷。
他原因不明地到一丝恐惧。
双手撑在他上,她凑近他,说:“你看起来……真好吃啊。”
的翘着,抵在她的后,他本能地试图追逐她,被她住肩膀。
门前,她忽然贴地说:“顺便把垃圾带去吧。”
她说:“没关系。”
她在他上摇曳起伏,湿的渐渐涂满他的小腹,有顺着腹沟往。
她趴在他好久,把玩玩似的拨的乳,用手心摸他急促得像战鼓一样的心。
把他的,她才提起神,困倦地问他:“需要解开吗?”
他尽力让他自己笑,压着刺痛涩的咙:“我送你。”
呻:“嗯……”
他在垃圾桶里翻黄胶带,焦灼地撕开一层层黏极的胶。
火越烧越旺,让人几乎失去理智,险些魂飞魄散。
像一又凉又甜的冰品。
剪刀很锋利,她动作也很轻快,一边往里剪,一边撕那几层厚重的黄胶带。
膝盖跪在桌边缘,她爬上桌,悬在他上方。
褚琼低,看自己的手腕,那里只剩一只手表。一直隐隐勒着他的那黑发圈不见踪迹。
……
经受的抚少得可怜,他只能多动一,抬腰她,蹭过她腰后细的肌肤,得到一凉意和纾解。
包裹在最里层。被他珍视的黑发圈――他暗生野心、徒劳期待的关系象征……
……褚琼隐隐发抖。
然而……手腕上其他的束缚也消失了。
她收起地上扔在一边的胶带团,垃圾袋,来到楼,扔大垃圾桶。
陈染也对他微笑:“好。”
她脸还泛着淡淡的红,两条光着,间有暧昧的渍。她站在桌边,指尖鲜红发,手里拿着一把尖锐的厨房剪刀。
她在他小腹上坐实,一品尝。肤是的,上面冰块化成的稍微有凉。那些洒在他小腹上的酸粘稠腻,晕在她间,随着她的辗转摩侵湿漉漉的花,黏腻地作响。
弹的落在他的小腹上,她调整姿势,湿的花吻在他的腹肌上。
她完了想的事。她要走了。
“……”他问不,几乎是跌了桌,踉跄两步跪在垃圾桶边。
她没有继续等待。
他能知到花包裹着他的肤翕张,每一次起伏,磨到花中潜伏的红珠,它都会更胀,搐悸动。
他息着,起腰合,用腹肌磨蹭她。
她在他小腹上坐着,自娱自乐地磨蹭。肉抵在她上蠢蠢动,恨不能暴起反抗,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