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梵音全程都没有反抗,她的就是环住他脖颈,踮起脚尖受他的,哪怕快要窒息也毫不退缩任他为所为。
她会夹着小不断蹭鸡巴,两只小手抱着他脖讨要吻,嘴里哼哼唧唧:“斯年、老公、daddy、主人,我好喜你。”
她一个劲地安自己不要哭,就算分开也要面。
裴斯年对宋梵音的占有源于她的无限回应,早期他不敢显自己那变态的占有怕吓到她,但随着他们在床上不断尝试新的东西,扇屁、调教、SM、,甚至,他循序渐地把小白兔套来,她总是给予正面的回应。
“有的人狠狠打脸哦。”
旁边裴斯年也心不在焉,她旁边那号人到底是从哪冒来的,他们平时也这样相吗?
裴斯年边走边吻她,她忘记了抵抗,本能地回应他,想被他紧紧抱住就这样缠绵到死,他们分开太久了,久她都快忘记怎么接吻。
她在原生家庭中缺失的所有都可以在裴斯年上找到,他是无可替代的,也正是这样刺激得她想彻彻底底占有他,他只可以她,他要永远她。
了车裴斯年抱着她,开始舐着她耳垂、脖颈,他在脖颈上咬了一,深深着唇,她要不过来气了,他仿佛要把她怀里。
他们一起长大这么多年,太清楚对方是个什么格的人,这种充满病态占有的绝不是一个人能养成的,他们都纵容着对方去占有自己。
宋梵音还在纠结那个女生,她倚着车窗默默泪,她应该兴不是吗,裴斯年病好了,他平安回来了,可是…可是他是不是已经上别人了。
当裴斯年把她尖咬破血,她也没有生气,血腥味刺激着大脑,她还有些兴奋,裴斯年舐着她的血,要记住她血的味。
随后孟澄又去看被打得鼻青脸的赵林,小表藏不住的得意,“这饭我们也不吃了。”
-
屋后她被裴斯年抵在玄关,他吻得又凶又猛,心疼、思念、愧疚、无安放的占有在此刻爆发,他啃咬着她唇,在腔闯,直到把她的咬破血,血腥味在腔绽放才稍微冷静动作放缓。
裴斯年抱着她来,把她放在副驾,又俯帮她系安全带,回家的路上他们俩都沉默着。
宋梵音对裴斯年的占有源于裴斯年的无限包容,裴斯年在她的成长中既扮演父亲的角也扮演母亲的角,他会冷脸告诉她什么能什么不能,也会温柔地哄她鼓励她。
她有对象了,你就是不听。”
不过是两个占有爆棚的病试图把对方养得更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