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上也有个,公平。”
脑只有你的受……神经也是……细胞同样………唯一能辨别的诱惑仅来自于你,唯一能识的信号只有你,那唯一的特异…被你占有全。
slave另一只手抚上她锁骨边的那个小小的红印,悄悄抬看看她的神。
咳咳………隐瞒应该不算骗她吧…
乎乎的……的……尺寸一如既往的……咳咳!我在想些什么?!
“我是不是错事了?呜。”
“不会对谁都乱说的……”
slave害怕暴躁易怒的她很快又要转晴为阴,啊不对,是特大雷暴雨……好像也不太对,应该是海啸…飓风……嗯。
slave除去K最的某,其他服侍皆宛若氦气般无、轻飘。只是单纯的火上浇油,煽风拂…
被她这么说…呜呜……
“夫·人?亲··的?slave……?”
手指轮过端,又沉来……姿势各种变换,收拢,松弛,轻抚。踩在心尖的绫罗裙舞,一真正的释放都没有。
小腹逐渐撑涨起来。神经发,略疼痛的。尺寸不符的乳胶手套,将其填满至显透明…
幸好,不是生气。
心渐快,分明就是更兴奋了。
“什么事?呵呵。”
“夫人可是有什么伤心事?这么委屈的样……(呵呵呵。)”
。
阴森,瘆人的笑声。
怎么总喜问着问着就提到“别人”…我在你中有那么不忠?
她的表艳丽得很…蛊惑着slave鬼迷心窍地服从自己落的一妖言。换作别人大抵并不会受到K的影响,可谁叫她是专攻slave的神经毒素?
“先帮我。”
“夫君想怎么解决呢?”
抵住。
“唔…主人……咳咳,夫君……”
属于是着她要么自行解决要么忍着要么……呵呵呵?
“哈啊!唔唔!!呜呜…夫君……?”
“呜呜……啊呜…我不知……真的不知……不是敷衍……”
【zn:细胞表面的受都是特异结合的!就是一种受只能识别一种质~(学生就是为了写描写里哈哈。:D)】
“不乱说又会说些什么?”
“所以昨夜又是什么意思呢?夫人?”
……
“真。呵呵………”
抠挖。
“我还以为是你不敢说,夫人的胆量原来不止一般大啊?”
“一旦醒过来话就不怎么多了呢?”
慢速动,牵连着全狂喜。
在这个极近的距离,欣赏slave于蒸汽中挥发溶黏的神。
“那夫人这副表是何用意?”
再往前凑近……
不要抓着我的手拼命套啦……这个温度觉快起火了………嗯,起的是“火”应该。
“不·要·骗·我·哦…?”
我的上…?在哪?待会去镜前找找吧。
害怕颤抖,起因不明。
不再能容其他,盲目地接收你的所有因……一层又一层地被侵袭。
结果一瞟见了自己昨夜在她上留的吻痕………
得逞的笑容。
昨夜的从容与调戏转移到了另一人上。该让她(slave)也尝尝被撩拨到心脏崩溃的觉了………
“也…也有这个原因的……”
“那些……太冒犯了……呜呜…”
“脸真红呢…呵呵……怎么都不敢看我了?你夫君应该没那么可怕吧?”
其实那会slave脑袋清醒得很。与平时的唯一差别在于说了心所有的想法,并非忍着隐瞒。
简直无理取闹。
“啊……啊……是发酒疯……”
呜呜呜……呜呜……
“没,没有…!”
总之结果都是要完。
“呜呜……K…”
意识的称呼还是那个。把她捧在会安全,第二个有种将K扯淤潭的氛围……自己跟她的地位大概永远都说不上“平等”。
“当真?夫人难不成喝醉了对谁都要胡言乱语吗?”
“这里……别停哦?呵呵。”
“什么事都没有……!真的!”
一条被手撬开……
“呼唔……唔……///”
“呵呵,呵呵呵………”
拼命躲闪的焦距,瞳倒映着那人,在脑中映的画面却不是一对窒息深漩的黑(没有对上睛)。
怎么总能被你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