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的祸可全都是自找的,和我一关系没有,呵呵……”
“对不起…”
“还敢歉是吧?”
掐扼脖颈,贴近深渊之地。
“呼唔……唔唔……”
“你的行为,你的言语,你的表……一切一切,皆为明知故犯。呵…如果再继续这么去,我可不能保证每次碰到你捣乱都心好。”
用作威胁的神,冰冷却某种难以察觉的急切。黑火焰在K的瞳中肆,不止恼怒…望……还有?
……
“咳啊!好…好的……主人。”
我什么时候能忍住冲动啊啊啊――
“生理期结束了没?”
……???
你的问题意义何在?
“快了,已经很少了……”
“那正好。”
K说罢后利落地从柜里一捆红绳,大概就是初夜束缚着的那…也是把自己绑在地室刑椅上的那……
“……?!主,主人?”
本能里的惊恐与害怕没能逃过K的视线。
终于知怕了……我在期待你的瑟缩这件事,对比曾经又是如何的荒唐啊?
“都说了,你自找的,给我好好受着。”
双手被超级熟练地,用力地,绑起来。
问生理期就是为这种事吗?
呜呜呜以后再也不……
她趁着slave心独自忏悔的时刻飞暗室拿了一样东西来。
…………
………
啊?这是什么???
避孕套?????
K居然会有避孕套???
脸上的表已然说明了slave的所有惊讶、不可置信。她(slave)在某人中有时真的很好懂。
“你那是什么表,呵呵。习惯无套更喜那样,还是上被中的快了?”
“没,没有…主人!”
slave的睛瞪得极大,细小的瞳仁…上大片空的白,是填满了“惧怕”的景。仿佛回到初夜,那时的恐畏……
甚至不如现在。(就是现在比初夜还要愈加恐惧)
这又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她的行为再次超了预期?因为信任K是对自己有的?因为烈地渴盼着…她能响应自己的期待?
理所当然地忘却,她刻印在骨里的“恶劣”?
她的坏心,她的陷阱,她的暴力……这才是应有的真相。
于一瞬被撕。
烦躁地除去自己上的障碍,说:“呵呵……你会获得一些全新的梦魇的,放心。”
唇边笑意盎然,里却只有冰棱。苦寒的炼狱,若血般猩红。
那是带着“杀意”的嘲讽。
“呜呜!”
slave努力地摇。
呵呵,用上已经是K最后的仁慈了。很好奇,你今次的反应是否会与初时别无二致呢?
…………
不…不要………不要…………
求求你……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唔呃!!!”
她的动作,绝不可能因拒绝而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