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哪方面?”
“唔……她以前也这么‘力过剩’的吗?”
“以前肯定更过剩,前提是有人在。”
“嘶——”
…幸好我生得晚。
“您想问关于这方面的?”
所以你现在笑得那么开心什么……
“额………是。”
slave的目光游离着。
“呵呵…虽然我也不理解大人为什么特地要让自己的房间隔音差的不行,但二楼最里面那间房倒是特地成了录音棚似的隔音呢。”
“你这句话和我们刚刚聊的有什么联系。”
“只能说,我晚上的‘眠曲’已经听得够多了。”
那恐怕不是眠是直接送走了吧……
“大人确实不怎么温柔呢,呵呵…?”
“啊,啊,对啊,哈哈。”
slave笑着。
“其实您的声音算是其中分贝平均值最小的一个。”
“啊?为什么?”
“大人估计没怎么打过您吧?是不是?”
“我不这么觉得。”
slave死死地板着脸。
“我可没有听到特别尖锐的惨叫和鞭笞声哦?”
“啊……以前的这么惨…吗……”
默哀。
“大概是因为都只懂得反抗吧?我不清楚。”
“都是怎么反抗的?”
“猜测的话……应该是有推开、蹬、大喊救命、尝试咬、想用指甲武扎去…之类的?我遇见过确凿的还有绝,向别人求救,逃走。”
“唔……好吧………”
反抗挣脱是最正常的本能……
“听到的基本是哀嚎一片。”
“那我呢?”
“您?呵呵…呵呵呵……我只听见了很丢人的声音。”
“……我应该没有吧?”
“难次次着喊‘救命’、‘受不了’、‘不要了’的人不是您?”
“有必要这么直白地说来吗。”
“呵呵……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
“第一次觉我的安魂曲这么平静呢。”
都已经承认这会送走自己了……
“额…你平时听着那些会有‘反应’吗?”
“曾经会,后来习惯了……至于现在嘛…呵呵。”
怎么觉他的神不太对劲………
“您果然还是诱人的呢?至少对比以前的是,也怪不得大人总缠着您不放了。”
“额…你说的什么意思……”
slave不敢往深想。
“我会为自己的生理反应忏悔,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