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幻想说不定现在真的能化作现实呢?
“为什么………主人?”
果真是个淫的家伙。
K起靠在墙边坐着,添了一上去,说:“想要就坐上来吧?呵呵。”
“……唔………”
slave没有任何犹豫或疑惑在心,有些无力地撑起,降临在她的面前……注意放在方,扶持、对准、然后…………
“呜呜~~”
好??,都??满了…………
不对,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无所谓了吧…早就无所谓了………
所有,都被侵染得污浊不堪。
虽说早就认定如此之实了,还是抵着这份极端恐怖却不可逃离的深渊呢。
……都不了,好吗…?
………
我…?!你……?
K心中被封存起来的地区,有一个自己已经被现在的况狠狠震慑了。
哪怕这几乎是意料之的事……但要是联想到前几天的她,恐怕只会觉得神分裂。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冰或火的矛盾,死亡和恋的纠结织绕。
无法形容的差距。
“主人……?”
她甚至在等着自己的一步指令。
“你真的很啊,亲的。”
“别…别这么说……”
不想面对?可以,至少能确定你不是人格分裂,还存有一极其微弱的原则。
“难我说的有错吗?”
即使认定了答案却还是想逗一你呢,呵。
“没错是没错,不过……”
“不过什么?”
承认了?
“主人怎么总是喜为难在…在当真不知应该如何回答了。”
被发现了……只是你今天看起来太好欺负而已。只是你困窘的样我很喜看而已。
你似乎总有数不尽的惊喜。
“不知就好好认清自己吧,说你是个淫的女人。”
……
“呜呜……我…………我……”
slave低轻声念着,羞耻满了,无法实施应当的事。
我要怎么样才能让她闭嘴,心脏快受不住了……太………
“……还不说?”
K这句话是诱导她行动的最后引索。要是再这么继续去,slave确信自己大致会因心过速而溺毙于“欣喜”的赤里了。她这天真若恶般的密语,从未停歇地化着崩塌,而且现在更是连(理智的)原型都完全看不来了。
“唔唔…………”
直接堵上她的双唇自然是最便捷的方法。再说现在既已如此姿势,不妨…?
“………?”
你想什么……第几次堵我的话了?是真心不想说吗,不惜到这一步……啧啧。
还有,这是自己动起来了?
……
传来的层层挤压不是欺骗,上浮动的温度也不是错觉,她靡颓的声音宣扩着腻蜜,这显然不属于梦境之地。
后脊传的电不可能骗人。量的交织传递证实了它的真实,刺灼的躁痛逐渐缓解……一切一切都在控诉着“真”,K却………
完全僵,睁着睛,对于她的主动毫无回应。
就像是废了,与每一次被“震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