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受,却只能通过小幅度的扭动来表达自己的反对。
整个人几乎都要被K压扁,她对自己来说就像一块巨石……所有的神经已开始叫嚣,各个细胞也向索要氧气,却什么都没有。
咙如同被掐扼,大脑失能,一切都受不能……只有白雾,昏厥,以及无法工作的肺腑。
就这么死了吗……?
……
K起了,最后。
“哈啊,哈啊,哈啊……咳咳!”
周围迷蒙的空气一涌,slave的晕眩再添一层,但也幸好,她放开了。
“这种平都没有,那你想当我的妻怕是有难呢~呵呵。”
听她这句话,slave都觉得这不可能是真的。
况且……让自己当这个恶的妻?那还比不上和别西卜,路西法一起在地狱里永不翻。
“你知吗?我可是买过好几个人的哦~不过最后都是被我放或者杀了呢……想知为什么吗?”
K忽然凑近slave,沉闷却甜得令人畏惧的声音响在耳边……
“为,为什么呢?”
slave知她是想让自己这么说的。
“都是因为啊……她们呢,一个个的,宁死都想逃离我,居然还跟我的政敌串通了呢……听了那些‘人’的话,却一直不听我的……还一直在撒谎……甚至,还想通过某些间隙偷窥我的秘密,然后再背叛我,正好让敌国灭了我们吗?”
“哈哈……当然,她们还没到这一步都已经被我理掉了。”
“呼呼~呵呵呵……”
K笑得甜腻而渗人,不知为何她此刻看起来既“开心”又有些悲凉……她的格实在是有些琢磨不透。
slave只能淡淡地用睛看着她,莫名其妙有了些许心疼,但很快便被打消了。不过依照她所说的,不难猜……K,的份地位较,而且可能是军官。
以前一直没有注意过……原来国家已经,危在旦夕了吗?
“现在的话,要轮到你了呢~slave。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辙。我没时间理那么多事,不像那堆废一样无所事事,你应该也看到了吧,那么多文件。我还要为国家事,所以有时,某些人不得不杀。”
她了slave的脸。
“当然非常可惜,我的耐心已经被从前的所有消磨殆尽了……无论你如何,我都绝对不会停手的,你终将成为我的妻,无视你的意愿。”
说完,K坐起来,开始摸索slave的。
“但愿我说这么多不会白说……”
“不过,一切都无法掩盖残暴的事实,你想怎么恨我就怎么恨吧,呵呵……”
……
一切都忽然变得黑暗。失去光彩,就像永恒的极夜。
slave放弃了思考,她不愿再去思索这么多繁琐的痛苦了,现在更应该面对前的状况。
K带着湿气的唇划过她的脸颊,致命的脖颈,依次往……
那双纤细却并不光的手用力地着自己的柔,如同随意摇晃的果冻,在它的包裹里不断变换着形状。带着撕扯的疼痛,与被离的觉。
麻痹,疼痛,昏厥……
只能任她置。
双指夹起slave的尖,往外一扯……她便立即一缩。
“你这里还好玩的呢,嗯?”
K坏笑着,更加用力地蹂躏它们,就算指甲修剪过却也如同刀。
看着她紧咬唇,腰上拱,又被自己克制得死死的……明明在极力忍耐,可睛里的光彩早就卖了心――可怜却“风万种”。
所有的,都在刺激着K的黑暗面。不过,她早就没有什么是非黑白可以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