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听得晕晕乎乎,压算不过来账,只大概知耗赚钱不少。
林昭被耗真意切的话语动,犹犹豫豫地说:“你让我考虑考虑,我过两天给你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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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曹,曹到。
耗礼貌地谢,等郑佩英离开,抬看向林昭。
他带着智粉和一小瓶营养回去,丢给郑佩英,钻卧室睡大觉。
耗提着两盒智粉门,笑:“叔叔,婶,我来找阿昭说话。”
“你的平我知,考不上什么好大学。”耗不以为然,“上个大专有什么用?学不到东西,到了社会上,稍微像样儿的公司也不认这个,白交几万块钱学费,何苦呢?”
林鸿文哼了一声:“说得钱跟大风刮来的一样,我看都是歪门邪,不靠谱。”
她又说:“耗那孩小时候看着贼眉鼠,长大了却变得这么有息,真是让人想不到。我听他姑说,他给他爸妈各包了一万块钱的大红包,对亲戚家的孩也大方,压岁钱一给就是五百八百,他姑打算等过完年,让他带着两个表弟一起去那个什么公司上班。”
“这么多?”
耗,说:“行,我订了后天午的火车票,在那之前,你给我句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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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惊讶地看着耗,抬手指指他,又指指自己:“啊?我?别别别,我还要参加考呢!”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药粉确实有效,他们很快将疗效传得神乎其神――王大家的傻孩忽然会说话了;林二哥那饱受老寒困扰的爷爷连拐杖都不用了;吃多少壮阳药也没反应的吕三叔竟然金枪不倒了……
“你听我说完,”耗脸上现走火的狂,“钱总还鼓励我们积极发展线。打个比方,阿昭是我的线,他卖去的产品,不止他能提三成,我还能再提两成,如果他把大海发展成线,我又能从大海那里提一成,以此类推……”
没想到,短短的十几天时间,耗带来的智粉,在铜山镇掀起不小的风浪。
他最后总结:“所以,只要你发展的线够多,完全可以躺着拿钱,提前退休。”
吃完午饭,耗刚走,林昭就给庄青楠打了个视频电话。
“来就来,还拿什么东西?”郑佩英连忙叫林昭来待客,接过礼盒,语气,“我正打算找你买两盒呢,等着啊,我去拿钱,再给你们几好吃的菜,中午在家吃饭。”
赶上过年,镇上的闲人多,占便宜的人也多,一听说这什么堪比十全大补药的东西不要钱,一窝蜂地往耗家挤。
听完林昭的叙述,庄青楠扶住额,哭笑不得。
“我早就戒游戏了,还是赚钱重要。”耗环住林昭的肩膀,小声问他,“阿昭,智粉的效果你看到了吧?我没骗你吧?怎么样,要不要跟兄弟一起发大财?”
“我们从小穿一条长大,我记得小时候,你妈给你买了比脸还大的波板糖,我馋得,你二话没说就递到我嘴边,咱们你一我一地吃了一午,这份交没的说。”耗拍着脯向林昭保证,“阿昭,你放心,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想办法跟钱总争取,让你跟我平级,去就当三级经理,往后一步步往上升,不两年,肯定是公司的业务骨。到时候咱们也买豪车,买大房,开大游艇,你给青楠买个大钻戒,让她风风光光地嫁给你。”
林昭刚睡醒,发往一边炸着,还有儿睁不开,一边伸懒腰一边:“去我屋坐吧,要不要打两局游戏?”
他既想赶快到北京和庄青楠团聚,又不可避免地被金钱诱惑,害怕错过千载难逢的发财机会,实在拿不定主意,想问问她的意见。
他把声音压得更低:“实话跟你说,我两个表弟、大海还有曾献,都打算当我的线,跟着我。不过,这份工作也没看上去简单,脑要活,嘴巴也得能说,像大海那种嘴笨的,曾献那种浅的,不一定能好,咱们几个发小,我看只有你有天赋,适合这行。”
就连郑佩英也经不住妹们再三怂恿,兑了一杯悬浊喝,第二天早上对着镜左看右看,问林鸿文:“老林,你看我肤是不是变白了?我怎么觉得还有儿发亮呢?”
“你这人太迂腐,不知变通,一儿也跟不上时代。”郑佩英翻了个白,继续照镜臭,“要是青楠在家就好了,她从来不扫我的兴。要不我买两盒给青楠寄过去,支持支持耗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