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路走,晏蓓力意外发现,附近是那条闹的老街。她想起自从那天早上离开趣酒店后,她和王业军彻底失去了联系。
说着话,他那只糙的手掌,不安分的往她的面慢慢摸去,裙被五指了清晰又的痕迹。
她不得不信了那句话。
,听不得别人说他半分,“和说说,袁鸣生怎么说你了?”
两人往她前一拦,“嘛赶我们啊,我们又不坏事,要不要去附近的酒吧坐坐?”
“难怪你忙到都不联系我。”
晏蓓力没有走去,慨归慨,但并没有想法去找王业军,那天她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了,不想再继续炮友,他也同意了。
王业军笑笑, “行,我知你厉害,也知你最近又破了大案,难怪呢。”
晏蓓力认识这俩人,是上次那桩恶伤人案嫌疑人的几个小弟。被仇家找上门来也不是第一次,她向来临危不乱,“不想局坐会儿,就立刻给我让开。”
“好了好了,”晏蓓力本不信,“你就别替他说好话了,你这么好,就不应该和他这种人同床共枕,真是便宜他了。”
这条街到了晚上,像个小夜市。
“军哥说得对,”氓将烟到嘴里,抿着说话,“老鼠旭该抓,抓得好,晏队,你可别轻易放他来,这种人只会祸害人间。”
晏蓓力一副冷漠脸,直到两个氓跟怂包一样的离开后,她一把推开王业军,但很快又被他抓了回去,穿着裙跟鞋的她,反应没平时捷。
还摇晃脑的起了哨。
曾连萍摸着晏蓓力的手,笑了笑,“哪有你这么说自己亲哥哥的,你哥哥呢,就是脾气冲了,其实心里是很关心你的。”
晏蓓力还没吭声,肩却被王业军揽得更紧了,他没拿烟,“你们跟着老鼠旭混,还没死也算你们福大命大,他去了是上天在救你们,你们还在这里替他报复警察,怎么,是想去陪他?”
变脸比翻书快。
年纪越大,越孤独。
两个氓都是混这条街的,见到王业军立刻怂了,还特别客气的递了烟给他,“军哥,一不?你要早说,晏队是你,我哪敢吓唬她啊。”
王业军在这条街里算是份量,就这几个王八羔平时没少被他照顾,在他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难怪什么?”
“他啊……”注意力被晏孝捷成功转移。
晏蓓力没心思耗,见两个氓不愿走,她便拿手机准备报警,刚摁“1”,肩膀忽然被旁边疾步走来的男人揽上。
说来也神奇,她已经能通过烟味识人。
既然找不到好朋友喝酒,她打算找个bar,叫队里的几个汉来聊会。
“哟,晏队,今天穿这么呢。”
晏蓓力不悦又不屑,“我还用得着你救?”
这么多年,曾连萍也习惯了他们兄妹的相方式,他们不是不关心彼此,只是脾气都,不会正确的表达。
“……”
推不开,晏蓓力脆直接朝王业军小一踹,但不怎么踹,他都跟不会疼似的,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她的脖颈边被包裹,听到他轻轻声,“有没有想我啊,嗯?“
晏蓓力也是没想到,每一次替自己化解僵局的,竟是这个看着混球实则靠谱的侄。她找了个工作借,提前离开了。而送她去的是曾连萍,她其实很喜这个嫂,知书达理又温婉可人。
从酒楼离开后,晏蓓力不想一个人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家里,那几个好朋友也都结婚生,来一趟太费力。
喧嚣闹。
她站在楼的通风,说,“我就搞不懂了,你当年为何要跟我哥跑来祁南,呆在香港你的二小多舒服,你要是早认识我,我绝对不同意你嫁给他。”
要压制氓,就得比他们更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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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业军反手拽着她,这个姿势太亲密,有种从背后拥抱她的错觉,“你真是没良心啊,我救了你,你还推我。”
突然,两个氓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似乎对晏蓓力并不陌生,就是故意冲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