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吗?”
闵沛耸了耸肩,噘起的唇:“我无所谓啊。”
她也就是对两个男人动过而已,一个是陆修章,一个就是项裴。
男人宽大的手,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我想听你亲说我。”
他平时不怎么笑,看起来比她还要无所谓,但真正动起来,这男人看着也不那么枯燥。
闵沛笑着捧起他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一:“我你。”
跟开玩笑话似的,但他毫不介意,结了婚,就是他的人了。
“我也你。”
婚后的两个月,闵沛怀孕了,就连她平时最喜的烟和酒也都被迫戒了,项裴时时刻刻都在监督着她。
他的军火走私,贩毒,危险行业的边缘,给她父亲带来不少的便利,这场婚姻似乎百利而无一害,闵沛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在孩生之后,她的想法就悄然发生了改变。
落地便哇哇哭叫的男孩,她很讨厌,特别是烦人的哭声,还有在吃时候的力气,闵沛抗拒给他喂,项裴便找了专业妈哺育他。
她不乐意带孩,这些事他便一个个学,五大三的男人照料的游刃有余。
可她从来没给他们的孩一个好脸。
闵沛就是讨厌,看着自己生来的孩没来由的想把他死,要是他没生该多好,那张脸甚至也算不上跟她有几分像,遗传的都是项裴的基因。
他三岁的时候,闵沛日常从来不会主动询问过他一句,项裴工作不在家,她便打扮的漂漂亮亮,门去享受生活,将他一个人丢在家里,还是项裴发现,没办法又招聘来一个保姆。
生就傲放不羁的她,可不愿意一个为人母的角。
闵沛生日那天,收到了一份邮寄过来的生日礼,她打开后是一块名表,署名却是令她异常熟悉的字:陆修章。
那个四年前说不上她,要去国外修的男人,回来了。
闵沛想了一晚上的时间,打算照快递地址去找他,她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找了借,只是去回报生日礼而已。
时隔四年,还是如同第一次见面那样心动,他依旧温柔,彬彬有礼,谦让每个细节都在溺她,甚至还有了自己的公司,他真的到了能上她的一切。
比起对项裴的觉,她已经要重新沦陷回去。
闵沛接连三天都在跟他见面,普通的吃饭,交谈,每一个都像是曾经的约会。
当她回到家看到自己的孩,小心翼翼讨好叫着她妈妈,光是听称呼,就要恶心的犯吐。
如果没有这个孩,会不会跟项裴离婚就变得容易的多?
闵沛不敢去想,毕竟这是她的错,但晚上跟他同床共枕时,也总有意无意躲得很远,不让他搂住她。
第二天,她化好致妆容,换上衣服,拿着车钥匙楼,看也不看一在客厅里看书的儿。
刚打开门,项裴倚着她的车,着烟,面无表直视她。
心虚没由来的蹭蹭而上。
“要去见他了?穿的这么漂亮,准备晚上不回家了?”他的每一句话都在讥嘲,把破轨的针,狠狠扎在她上。
“你,说什么,我――”
话没说话,他沉着脸,扔手里的烟,疾步匆匆朝她走过来,抓起她的发就往回拖!
“啊啊!疼啊!疼啊!”
客厅里的孩赶忙抬,见到门的爸爸拽着已经倒地的妈妈往楼梯上拖,跟鞋狼狈的掉在地上,她被扯着发痛哭涕往楼梯上爬,看起来很痛,他第一次见到光鲜亮丽的妈妈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