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复查。”
“好。”
等人走后,嵇漪才站起来,被他搂腰拐了办公室,摁在墙上大她的唇。
“唔红……等等,让我净。”
他呼笨拙又鲁洒在她的脸上,诱惑神盯着湿红唇:“我净就行。”
不给反抗的机会,摁住她的手压上前,以绝对力气制服她的。
“唔哈……”缠溺的,几乎每天都要来一遭,只要来医院接他班,每天照例的接吻从不会变。
但也因为如此,嵇漪才经常见到那位像极了班雨真的病人。
没忍住跟他搭了话,才知他没有家人,他们还是同岁,因为心理压力,有了双相障碍,不得不来医院接受治疗,聊天时他不敢去看她的睛,自卑的,莫名有了让人想保护的望。
就像当初自己没有保护好受到校园暴力的雨真一样。
季玚怎么会觉不来,她时常在他面前询问蒲修言的病症状态,也察觉到她这么目的,只是因为他相仿某个人。
跟蒲修言的聊天也不由自主带上了警告,他却只是很愧疚的说:“嵇漪经常跟我聊天,能让我觉很开心,我觉得她就像一个,像家人,而且我从来都没受到过家人的。”
季玚脾气控制很好,手不由自主掰弯了文件夹。
嵇漪来接他班的那天起了大雨,在医院门看到已经被淋成落汤鸡的蒲修言,匆忙跑过去,将伞打在他上,雨的坠落敲打噪音太大,她不自主加大嗓门问。
“怎么不去买把伞啊?”
蒲修言湿的发也趴趴去,没有说话,像真正落汤鸡的小狗。
嵇漪猜想他应该是没钱:“那你先跟我来,我送你回家。”
街边停着她的车,没了雨的噪音,车里很安静,她收起伞关上车门,才松了气,看他上已经被淋的不成样了。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我没有家。”他低拧着手指:“我是住在我朋友那里,今天他爸妈要回来,我不能回去。”
这让嵇漪显然没有想到,想也没想的就说:“那你要不要住我那里?等你找到房也不迟,我的公寓很大,可以随便住的。”
“不太好……”
“没关系,你都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的,就当是我借你住的,起码帮我打扫卫生也能抵房租。”她笑着。
蒲修言红了脸,咬着唇,把低的更狠了。
“谢谢。”
甜的声音透彻心扉:“不用谢!”
“我看你就是疯了!”季玚当场将文件夹摔在地上怒吼:“你知让一个男人住你家什么意思吗!”
“你发什么疯?我现在是跟你好声好气的说,冲我发什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