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什么小孩了,当然能觉到他此刻的目的。
訾宜洲的手穿了被里,抬起来她的膝盖,朝着自己那又压了压。
“淤青好多了,没留疤。”
听到他难受的闷哼,她费力睁开,屋里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已是夜晚,窗帘也拉了起来,只知旁睡着訾宜洲,不知他在什么。
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也跟着她睡了过去。
“嗯……”
太该死了,这个变态……
他清洗完了,又躺到了她的边。
脸上的冰袋的全是,訾漾漾本能往地上扔,困的往他怀里缩了又缩。
“呜……冷。”求求别碰她。
訾漾漾把膝盖往上抬了抬,好巧不巧,被一个东西给硌住了。
动不了,从没想到她哥能对他来这种事,以至于现在摸上旁的床单,都有一湿的觉。
没过多久,他掀开被,朝着床走去,用了她房间里的浴室。
他严肃正经说来的话,好像要把她给搞得心虚,訾漾漾忍不住抬起想要往他上踹,他淡淡勾着唇角,声并茂:“我不会的。”
“要睡就睡,别乱动。”他声音明显压着,咙里咽也格外清晰。
他的手很大,圈住抬起了她的膝盖,訾漾漾能觉到那棒程度,即便她的膝盖也是的,可上的肉被不断往上硌去,异样的固,让她浑燥不可思议。
訾宜洲似乎不知她睁着,控制住她的膝盖,正在那一前一后的摩,隔着三层布料,他难以忍受用她的来自,不停想在她上索取快,痛苦紧闭着睛,把膝盖压得越来越用力。
心脏狂的快要窜,她已经昏花,冲动想大声质问他在什么,可害怕告诉她,她只能装作不知。
这她真的不敢动,只装作什么也没觉到,想要糊过去。
“嗯。”
呜我不吃,我要爸妈,我不吃。”
跑去,拿走充电,再跑回家,跟爸妈告状。
她浑都僵了,自己的膝盖的正好是那东西,黑暗里,她的脸是一种惊恐的红度,如果此刻打开灯一定看着异样又吓人。
訾宜洲把她抱怀里不停的拍背,她哭的咳嗽,抹掉脸上的泪,又哭的昏昏睡。
“漾漾乖,别动了,让哥哥,好冷。”
心底望的咆哮不断教唆着他快一,再快一。
她的哥哥居然在用她的来自。
“你拿我手机什么!”
一想到昨晚的事,她的膝盖忽然就没了力气,挣扎着床,去浴室里面洗澡。
訾漾漾急忙去找自己的手机,果然,已经被他给拿走了。
只是这次,大胆的将被掀开,人钻了来,没穿的双炸凉,让她猛地一打哆嗦。
吃饭时,訾宜洲殷勤为她夹菜,她没胃往嘴里了两,
又来了,这闷哼。
訾漾漾咬牙闭上,默默承受着,乱动的场不知会发生什么,心里不断祈求能快结束。
“只是确认一漾漾有没有背着我去跟别的男人开房。”
“别碰我。”
被拍开的手,只当作是她的起床气:“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赶紧起来吃,我跟你公司请过假了,今天带你逛街,想买什么?”
花洒声响起,訾漾漾终于敢睁开睛,忽然倒塌的理智在叫她快逃。
可担心惊扰到她的梦,手臂压抑绷青筋,满大汗,只好控制住放慢的速度,往起来棒上。
舒服叹息从间往外轻吐,就算看不到他的脸,凭借声音也能想象那一副陶醉。
“你才跟男人开房!”
该死,该死。
已经僵,她不知用了多久的时间自己适应,保持着一个动作,连呼都是一种奢侈。
“额哈。”
“听话。”
早上时,她醒的很早,訾宜洲好了饭叫她起床,摸着她脸上扇的伤淡然一笑。
他将细腰禁锢,长往她上夹住,压得人动弹不得。
手里的动作终于停了。
安静的房间,只能听到两人彼此的呼声愈发清楚。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