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非理解般了，说：“你比我还小一岁，还是个未成年呢，我这算是犯法吗？”

        “程穤，要不要和我？”笑声的主人问他。

        早在几年前，国家为了生率改了法律，成年年龄还是18岁未改，但合法结婚的年龄男女都降到了16岁。

        “呵呵，16岁能结婚。是啊，就算我成年了，也只是比你大一岁。除非我对你用，你去告了我，我才算犯法。”陈四非伸着懒腰，有些讥讽地说着，但讥讽却不是对程穤的。

        “你不也是未成年？现在16岁都能合法结婚……”程穤言又止，没说的话也不言而喻。

        陈四非不喜男人，也没有喜女人喜到想的程度。当然，对程穤也不是，只是觉得对方已经看见她那种样，她也不讨厌他，所以要是程穤也想，那她们就试一试。

        因为陈四非刚刚的动作，程穤才发现她T恤面那两个凸，她的衣摆因她刚刚伸腰而提面的三角，他甚至能清楚看到上面的狗爪印花，中间隐隐约约显一条凹陷。

是没有发现程穤在看她，拿着巾走了浴室。直到陈四非了浴室看不见，程穤才发现自己的睛是随着她的影跑的，吓得他暗骂自己不要脸。

        程穤心想着要是陈四非对自己用……那，那也太势太不矜持了！他会反抗的，他应该会的吧？

        他知那块三角布料面的样，前几天他见过。

        “我……”程穤想说的话被陈四非的动作和话语堵住了。

        “……什么？”程穤这时紧张地吃起来，不知她说的“”是不是他认为的那个意思。

        轻笑声在附近响起，程穤抬看向站在他两米之外的人。

        不过说来也是可笑，16岁不能买烟买酒，不能正规的网吧酒吧夜店，连玩游戏都有时间限制，却能结婚生，却能去打工。还在上学的16岁就是早恋，不在上学的16岁就要准备生养孩？这不可笑吗？

        “知。你以为你藏得很好？我对别人的注视可是很的。”

        除非她早就知他是男的，并且很喜他，所以才会不介意，才会想和他。

        陈四非想到几天前程穤撞见她自，他在门后站了长时间的。虽然她那时上有些不正常，以前金姨也说可能是后遗症，但她那次不是完全不清醒的。

        “现在不太方便，我……”他没有经验，没有学习过，套套也没买。

        “犯法”这一个词自陈四非的中，让人觉得很不严肃。

        她这辈是不会和男人结婚的，要是有能让她主动起的女人，她不是不能和对方搭伙过日。

        在程穤唾弃自己像个鬼一样盯女孩看的时候，陈四非已经回到客厅，看到程穤那张脸变得像变龙一样觉得有些好笑。

        “你什么时候知的？你不介意吗？”程穤现在像是在梦一样，这也太不现实了。

        程穤呼一顿，绪中有喜、有紧张、有懊恼、有害怕，他小心翼翼问她：“你知了？”知他是男人了吗？

        “当时就知了。你是不是也想和我？”

        “啊。”对方却回答得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