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凤深深地了几,惊奇说:“是真的耶。”
躺在地上的潘老闻言瞳孔一震,此时的他像一个无助的可怜老,不明况的人看了很难不心生怜悯。事到如今,他已经没了否认的心思,而是艰苦地动着嘴巴求:“他们……什么都不知……是无辜的……”
陈四非录潘老写的全过程,之后把纸和笔收起来,让王如凤用她自己认为最痛苦的方式杀了他。
陈四非与王如凤离开地窖后,已经理完粘血品的两人回到车上,还是能闻到不少血腥味。如果这时有其他人来到她们旁边,闻到的味估计会更。
地窖里的血腥味越来越,光是味都臭到让人作呕,更别说潘老这副另类的人彘模样。
潘老自从回到乡这十几年,虽然也过一些法外的事,但奸杀人这些没有再过。由他作案的第五名受害者时间,距离现在已经二十二年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要他写细节来,也花了差不多一小时。
其实潘老不说不写也不妨碍她们这次任务,潘老今天必死无疑,但陈四非想给受害人与受害者家属一个交待,让这凶手公布于众,在被警察抓住之前惨死在外。
她看了看时间,又对王如凤;“只能给你二十分钟,但不要让他太容易死了。小心,这次不方便用火。”
陈四非从扶手箱中拿一个瓶,往自己还有王如凤上。见对方一脸疑惑,她笑了笑:“这是组织之前刚发的小玩意。有个成员受不了血腥味,自主研发这款雾。据说它能在几秒让血腥味变无,本也无无味,与周边空气质量基本一致。”
“不能说话,那就写字吧。”她把纸和笔伸到潘老面前,幽幽地说:“你不写也可以,你儿和你孙的命我们就收了。”
即使拳惨不忍睹,也没有一滴血、一块碎肉溅到王如凤的脸上。她击完,然后再是四肢,只留潘老的躯和还算完整。
王如凤不愧是拳击手,她理的方法并不是用刀,而是用拳来解决。
看呐,哪怕是这种罪大恶极的人渣,还是会心疼自己的儿孙。
“只要你识趣,不然你七那天他们就会去见你。”陈四非威胁。
说完,陈四非就站在最远的一个角落,双手抱在前看着王如凤怎么理。
掏一支笔和一本小本。
陈四非笑笑没再接话,其实以她的嗅觉,她还是能闻到一些血腥气,不过这雾应付绝大多数人的嗅觉是可以的。
开始的十分钟,她每一拳都击在人最疼的位,但又收着力不让对方痛得晕过去;在最后的十分钟,她首先对潘老的拳,拳拳到肉,他上布料都要混在肉泥中,像是在击打最筋的肉。
组织里有不少怪人怪才,之前还有因为晕血,要发明防晕血镜的。
“哈?被你奸杀的那几个女人难不无辜?你有什么脸用“无辜”两个字求?”王如凤见不得这种狗东西卖可怜,不觉得陈四非的威胁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