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陈四非立即退开,一直绞到她断气也是可以的。她知陈四非把她放倒后能这样轻易放过她,是因为她们是伙伴,是在切磋罢了。
作机,可不分男女。
得知陈四非要暂住Q市,王如凤邀请陈四非去她家住,被陈四非拒绝了。这不是一天两天,是一个月。她们的份特殊,除了任务之外,公开场合还是少接为妙。
王如凤和陈四非差的可不止是经验,陈四非那种化的像开挂一样的存在,全世界都难找,有没有第二个现在都不知。
陈四非如一个普通穷游者一样,找了一个家电齐全,有独立卫生间、有独立厨房、有独立阳台、可拎包住的青年公寓短租一个月。因为地不靠近市中心,交通不便利,即使价格实惠,租这种房的人也不是很多。在当地有房的人不会租,在市中心工作的人不方便租,在附近领低薪的人不舍得租。
都是打工,有能力赚工资的话,没什么磕碜的。
“我输了。”王如凤坐在地上,大大呼着,也慢慢恢复如常。
薪日结工一般都不会公开对外招聘,都是有渠的,所谓“不外人田”,各行各业都一样。
王如凤在Q市有自己的店要开,而陈四非没有固定工作,反正带新人有额外的宿补贴,陈四非脆在Q市待上一个月,省得两市来来回回跑。
在工地工作不是没有女人,她们都是随着丈夫才能得到这种机会,着最低廉的工种。
陈四非从来对男人的狗屁话不屑一顾,她不否认绝大多数女人的力量不及男人,但工地上的工种那么多,并不是所有都需要人力。工地不止是搬砖、铲泥、扛钢筋的力劳动,现在是机械化的时代!
当时她老妈觉得她是在开玩笑,毕竟在工地又脏又累,男的又开黄腔,绝大多数女孩都不愿意。
陈四非是自驾来的,交通不成问题,她对暂住的地方满意。
“阿砍前辈,接来的日请多多指教。”王如凤又变成了平时害羞的模样。
她伸手把王如凤拉起来,接着说:“狂风,你很,你差我的只是经验而已。我相信不用过多久,S级上也会有你的名字。”
陈四非在上中之前,本来是打算要是她没上大学,中毕业就去学技术,考各种技术证,去工地或矿场上班,月过万不是梦。
遇到像宋南星和季无恙那种冤种雇主跟中彩票一样,可遇不可求,所以陈四非准备找回曾经的老本行――去工地开挖机。
带新人也不是每天都要任务,一个月大概四五次就差不多了。只是X市来回Q市距离并不轻松,自驾都要跑5个小时速路,来回加倍。
论灵活、论耐力、论细心,女人并不比男人差。
闲着也是闲着,陈四非准备在Q市找兼职。
虽然她为了鼓励后辈,说的话真假掺半,可她认为王如凤很,未来会成为S级却不是假话。
哪怕是不怕脏的,又有力气的女孩,不怕黄腔,那些男工也不会雇用。工地辛苦但赚钱,很多男人抢着。活都不够男人分,他们怎么可能给女人?
陈四非摇摇,对她的话并不认可:“我们是平手。之前我说了,放倒对方就是输,我们都倒了。”
她当时认为自己的脑不算聪明,靠吃脑赚不了钱,但自己力量不亚于男人,她可以走大多数男人的路,甚至比他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