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要是你跑了怎么办？除非……你今晚让哥儿几个兴兴，这事就算了。也就是哥今天心好，可以这样消了，你说呢？”史世杰提了条件，刚好今晚他们哥儿仨可以省了嫖资。平时的话，这种资哪怕是中年妇女也不便宜啊。

        “快走，不然我们报警了。”他们凶巴巴地说着，心想接来如果对方识相的话，应该主动找他们合作。

        “啊老板，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女声从背后响起。

        两个条客对视了一，心想哪里来的野鸡，不懂行规还这么嚣张。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嘛？你撞伤我兄弟了，你打算怎么赔？”其中一个贼眉鼠的男人呵斥她。

        “谁你！不赔咱就去见警察！阿伟，我们带她去警察局。”那个叫志哥的男人上前要抓人，还叫年轻的男人来帮忙。

        另一个年轻一男人觉得说得太夸张了，用手肘轻轻撞了那个男人一：“志哥……先问一杰哥吧？”

        女人听到要赔钱，急得睛都红了：“几位大哥……我没钱呀……”

        如果他们真报警的话，那对她真的没有好，她现在可是有要事在的。看史世杰还没现，不他们是不是吓她，陈四非觉得先离开这一片比较好。

工作者也能保留脸面，也有了后台，那些人大多都选择与条客合作。如果谁都像这样自己来拉客，他们这些中间商没钱赚。这样站街的要是多了，警察也不得不把另一只也睁开。

        另外两个男人比史世杰更早看到这个女人，见到她是慌慌张张的，边跑边回才撞上他们的。这大晚上的，一个女人穿成这样，从那边跑来，也许是刚好遇到警察扫黄了。

        “哎呦，我后背一动就疼，你得赔我！”史世杰单手撑着腰装模作样喊着。

        这个社会很多地方就像这样，里面都烂透了，谁都心知肚明，但还要自欺欺人粉刷外面装样给别人看。

        那个叫阿伟的男人向来听他们的话，要是能拿到钱，他多少也能分一。

        史世杰听到志哥的话也觉得夸张，虽然被人撞到很不，但也不至于受伤。当他转过来看了那个撞他的人的样，他瞬间懂了为什么志哥要那样说了。

        女人挣扎着，不愿他们带她走：“大哥行行好，我不能去警察局，我还有小孩要养。过两天，过两天我赚到钱了再赔给你们，行吗？”

        照之前的资料推测，今晚史世杰有90％的几率会来嫖娼。难让她遇到了10％的概率？

        史世杰觉得这个女人肯定没有门路，不然也不怕这么被他们威胁，也许是刚来卖的也说不定。只是对方运气不好，又被他们有机可乘。

        陈四非瞥了他们一，用重乡音说：“搞笑，这条路是你家的？我想站在哪里就站在哪里，你得着吗？”

        在陈四非走那条街，打算再花一两天时间找适合手的机会时，就看到他和他的两个猪朋狗友在一家夜宵摊来。

        “哎呦，走路不长啊！”史世杰的背后被人猛撞了一，还没看清是什么人便破大骂。